悦万分,硬如生铁的棒儿一通翻搅,直恨不得将那紧密花洞肏穿透底一般。
阿璃初时咬紧牙关强行忍耐,渐渐有了稀薄淫露泌出,总算好受了些。她蕊
芯被董剑鸣几次三番采吸,早已酥软如泥毫无防备,后面男人大起大落夯了几下
下去,便撞的她胸闷背紧,滋的冒了一股残浆出来。
无奈她正是油尽灯枯之际,这一股稀浆冒出,也仍是杯水车薪,男人抽送之
间,依旧磨的她刺痛难忍,顷刻间,四下腔肉便红肿起来。
肿胀嫩肉一经磨蹭,更是刺痛难忍,加上男人动作粗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只顾着自己爽快,真叫她重领了一遭破瓜之苦。忍的她满头香汗,咬破樱唇,左
手生生抠进了土墙之中,才没高声痛呼出来。
“哦哦噢”那汉子死命挣了几挣,臀股用力一推,将黑黝黝的yáng_jù尽根
塞到那白嫩嫩的身子里,一抽一抽的射了。
热精照着心儿一浇,阿璃连忙哆嗦了两下,强撑着从鼻后哼出一线腻人娇吟,
讨好身后的qín_shòu。
那汉子心下大悦,竟有些不忍就这么去,揉着阿璃粉团一样的屁股,淫笑
道:“你这婊子真他娘的够劲,就这么送去,让人怪舍不得。”
阿璃股心暗暗用力,膨酥穴心一小口一小口的吮着渐软肉龟,爽的那汉子呲
牙咧嘴,抖了两下,几乎泄出尿来。
虽然不舍,总还是要带去交差,那汉子搂住阿璃结结实实的亲了两口,笑
道:“行了,别怕,老子去一定给你求情。就冲你下面那张嫩嘴儿,大老也
不舍得杀你。”
“啊哟奴家被大爷弄的腿都软了,大爷劳神,可扶着点奴家啊”阿
璃才转过身,双腿便是一软,娇哼着倒入那汉子怀中。
温香软玉投怀送抱,男人自然乐得抱个满怀,怎知道笑声还未出口,就觉心
口一阵刺痛,浑身的热血,一瞬间便冷澈如冰。
“你你这贱人竟敢竟敢”他踉跄退开几步,胸前多了一柄
匕首,直插没柄。
阿璃跌跌撞撞的闪到一边,抢先把落在地上的单刀抱在怀里,颤声道:“我
我不想的,你别过来,我我不能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那汉子垂死之际凶性大起,长号一声扑了过来。
阿璃那里还有力气挥刀,吓的将单刀向那汉子一丢,转身便跑,无奈股间一
阵刺痛,脚下绊了不知什么东西,啊呀一声惊叫摔在了地上。
还没起身,就被那汉子一扑压在身下,一双大手紧紧卡住细嫩脖颈,死死向
里收紧。
阿璃涨红了脸,拼命踢打着双腿,屈膝顶着男人的背,却丝毫不见效果。
她双目翻白,手足渐渐无力,眼看要被这般掐死之时,突觉颈上力道一松,
那男人软软倒向了一边。死里逃生,她也顾不上看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眼前天旋
地转,不由得扭向一边,一边大口的喘息,一边呕吐起来。
连胃里的酸水都呕了几口出来,她总算是渐渐清醒过来。
接着,她便看到了聂阳。
阿璃与聂阳本就只有一面之缘,此刻夜色深沉,他又背对昏光,面目难辨,
她根本认不出是谁,也猜不出来人所图何事,只有强作镇定,柔声道:“多
多谢这位大侠仗义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敢问高姓大名,来日定当为您立
上一尊长生牌位,日夜祈福。”
“不必,我消受不起。”聂阳淡淡答道,俯身提起那黄姓汉子尸身,丢到那
堆竹筐后藏好,才身道,“你只要好好答我的话,就算是报答我了。”
阿璃凝神细看,这才认出聂阳,连忙抬手掩住口中惊呼,心中一慌转身便想
逃走,但跑出两步,又想起什么一样顿住脚步,缓缓身道:“您您是公子
的姐夫”
知道她所说的公子必定是董剑鸣,聂阳点了点头,道:“我是有那么个想杀
我的小舅子没错。”
阿璃轻啃唇瓣,目光来游弋,像是在苦苦犹豫该不该说,“聂聂大爷,
妾身妾身”
聂阳皱眉道:“你若有话,就快些讲,这里可不是什么风水宝地,还是速速
离开为妙。”
阿璃深深吸了几口气,却还是说不出口,反而双手抱头,痛苦的蹲了下去,
呻吟道:“聂大爷不是妾身不说实在实在是,大老的手段厉
害我的头,好痛”
看来,这些青楼孤女自小便被控摄了心神一说,并非谣言呐。聂阳微一权衡,
心道洗翎园探查起来也不是一蹴而就之事,既然有了这么一个活口,不妨先带
去再说,“你先停下,别再想令你头痛的事。把身上整好,我带你离开。”
阿璃点了点头,将凌乱袍子整顺,又将兜帽戴在了头上。
不愿在巷中七折八绕,免得又不知哪里蹦出几个洗翎园的好手,平添是非,
聂阳直接将阿璃打横一把抱起,跃上旁边货仓屋顶,径直往云盼情和聂月儿等待
的地方去了。
“哥,你去了这么半天,就带一个一个一个姑娘”险些将婊子
二字说出,聂月儿满心不快,指着阿璃便道。
匆匆交代了一下始末,一行四人便匆忙向大家落脚的村子赶去,阿璃身子孱
弱不堪,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