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我好难受……”鹿鸣似乎又清醒了一些,似乎认得出他,一边舔着他的手指,一边扭着身体哀求他,“你要是……嫌我、嫌我脏……你找个东西……随便什么、都行,c-h-a进来,捅进来……求求你,帮帮我,求求你……”
十七没有动,只是那双一直镇定的,毫无波澜的眸子微微缩了一下,却终于还是抽回了手,在男人痛苦的喘息声中转过了身,开门出去了。
之后又是这样几天,鹿鸣的身体似乎记住了清晨的时候会有人进来接近他,他自发地那个时候就会醒过来,然后又意识昏沉地乞求,直到某天那个黑影终于动了动,伸手摸向了他的身子,他感激地道着谢,浑身叫嚣的渴望让他无耻地说着所有他能想到的自渎言辞,可那只手却只是覆在了他的身前,他扭动着低喘,费力地说,“后面……后面……前面、没用的……弄后面……”
那只手顿了很久,鹿鸣生怕他又走开,赶忙讨好地凑过去,想用嘴巴伺候那个接近他的身体,可那身体却忽然又离开了,他忍不住哭出来,绝望地呜咽着,j-i,ng神似乎要崩溃了。
终于,那个沉默了两个月,冷漠得如同冰雕一样的男人,跟他说了第一句话。
“很难受吗?”
男人的声音又低又沉,可这种时候听在耳朵里却像是强力的c-ui情剂,他四肢不能动,只能扭摆着身体勾引他,说着胡话引诱他,可耳边又沉默了许久,才再次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被他调教过?”
鹿鸣混沌的头脑忽然像是炸开了一样,身体忽然僵硬了一下子,一幕幕耻辱又 y- in 乱的画面闪过,让他火烧一般炽烈的yù_wàng茫然地凝滞了几秒。
他有那么几秒钟,彻底清醒了头脑。
他迷茫地睁着眼,晨曦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映照在眼前弯着腰看着他,面容冷峻的男人身上。
陌生的,冷酷的,毫无温情的面孔。
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呢?
在拼命哀求着,用所有能想到的羞耻的姿态,勾引一个陌生人c,ao弄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