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生接老妈电话的同时,凤城市里的另一套家宅中,王彦敦也正和情妇谷玉芬重叠着。
王彦敦有‘晨练’的坏毛病,这些年来不论是和女朋友丁海蓉在一起,还是和某一个情妇在一起,他都没有改变过这一嗜好,从医学生理的角度上讲,并不提倡这种‘晨练’。
因为太多人晨练之后全天都会处于精神萎糜状态中,必竟那营生是消耗体力的一回事。
可是王彦敦和人不一样,他晨练之后一天都有精神,这里面有个小秘密,王家老爷子前八十代后在任职,曾与一位藏寺高僧交情不错,得传了一种健体秘方,专用于这方面的。
做为王家子,彦敦又是幼子,深受其父宠溺,六岁时就给他打下了根基,十年之后,王彦敦铸就了此后一生享受的功基,从第一次有女人以来,他没有一天的清晨不在‘晨练’,数年如一日,就这么坚持着,但有一日没做晨练,他这一天都不会舒服,不知哪里郁结着。
所以王彦敦夜夜都和女人在一起,丁海蓉和他相恋有年,对他的体质是又惊又怕,甚至知他在外面可能有女人也不去追究,只是尽自己的努力守紧他,可一但来了女人的例假,彦敦必然寻找各种借口不与她在一起,只从这一点就能猜测出彦敦的秘密,因为他离不了女人。
有人说有本事的男人,各方面都厉害,这话的确有一定的可信度,至少丁海蓉和谷玉芬都信,在他们眼里,王彦敦就是最完美的男人,她们对王彦敦的痴迷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就拿今晨来说,王彦敦和谷玉芬做运动的当儿口,梁省长的电话打来了,彦敦轻轻的捏了捏谷玉芬的大腿,她就乖巧的退了下去,然后无息无声的俯下螓首,用樱桃小嘴去裹哄男人,而王彦敦则很平静的接梁省长的电话,挂线之后他就笑了,“有些人得意的太早了。”
谷玉芬其实累的半死了,巴不得男人快点完事,当王彦敦双手摁住她头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快了,螓首加大了频率,终于……卧室中却没有弥漫某些味道,因为都进谷玉芬肚了。
“彦敦,享候你真是累的半死呢,人家引援行不行?”谷玉芬倒是头一次谈到引援。
王彦敦何等聪明怎么会不清楚她的心思?淡然笑道:“哪有姐姐给妹妹拉皮条的?”
谷玉芬脸一红,爬过来道:“我知道你嫌玉芳不稳重,有些轻佻,我会教她的,嗯?”她清楚王彦敦并不看重妹妹是否纯洁,话说人.妻哪有个纯洁的?但是王彦敦他就好这一口。
的确是谷玉芳太不稳重了,王彦敦不喜欢咋咋唬唬的女人,“那等你调丵教好了她再说。”
谷玉芬知道他个性谨慎,就不敢再说什么了,“刚刚是梁省长的电话吧?说什么了?”
“秦光远事件的后续影响,唐家以为没事了?咱们也不动唐家的人,柳家的总能动动吧?谁知道柳云刚这个江中的财神爷到底和唐家是什么关系呢?到底有多深,总得试试嘛!”
“梁省长厉害哦,试试不就清楚那个唐生到底是什么背景了?这次的把握大不大?”
“不好说,最终要看柳家的根子有多深,要只是唐家一支旁门亲戚的外亲,那他这个才长肯定当到头了,即便他的根子够深,唐家这次为他的事也要费点劲儿的,秦光远这么惨总得让唐家也得付出点什么,话说老王家没那么好欺负,秦光远争气些也不至于那么惨的。”
“柳家在省城的势力真也不小,这些年柳氏集团能发展起来,全凭柳云刚这个财神。”
“江中南丰的四大豪门,汪氏也颇受柳氏的排挤,可以拉拢一下,这两天的新闻报道你也看了吧?汪氏汪楚晴以凤汽集团的名义招开的记者招待会,大肆批露凤城执法机关的不严谨,这就给了陆大书记一个整顿吏治的机会,凤汽的什么碧总监给打了,而且打的不轻哦。”
谷玉芬却笑道:“你的目光怕是瞅到了那个汪楚晴吧?那个女人的确不错,也有能力。”
王彦敦搂住谷玉芬,笑道:“你还会吃醋吗?没那个必要的,我这人就这样,因利益而结合的女人,不是太会放在心上,你也知道我的兴趣,对青涩的没经验的女人很淡,汪楚晴分明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哪比得上你会侍候人?但是我还是很看重汪家的商业实力,明白?”
“明白,你是一箭双雕呗,我会支持你,青涩没经验的训练训练就有了,我来调丵教她。”
“慢慢来吧,这个女人不是那么好上手的,个性太强的都这样,可一但上手,你拿棍子砸她都不会离开,所以,蛮具备挑战性的,这次招商会举办的如何我不关心,我就关注她。”
唐生洗了洗脸,穿了衣裳就进卧室绕了一圈,床上梅妁和蔷蔷仍在美梦中,她们太累,只要头一夜折腾完她们不懒睡到半上午是不可能的,这和她们的体质有关,和陈姐不能比。
唐生也没打算喊醒她们,过去把蹬开的被子给揪上来,把两具裸.躯盖好了才轻步离开。
老妈打来的电话让他心里产生了一些想法,可以想象的到,是秦光远事件的影响扩散了,柳家和秦家的小矛盾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被人家当成了第一个打击目标,谁叫你姓柳?
你要是姓唐,对象未必敢轻举妄动,但你姓柳的最多是外亲,还要看是哪一支系的。
对方试探柳云惠丈夫唐天则的意图很明显,中环大酒店装了趟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