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忍,你别光是吃啊,快告诉我们,到底怎么了?”雪姐在一旁急得都快跳起来了。
“姐,我好饿啊,你让我吃饱在再说不行吗?”我狼吞虎咽的打扫着面前的一桌子食物,丝毫不理会她们四个焦急的神情,让她们急一会儿吧,谁叫她们饿了我半天。
“别都看着我啊,你们也应该饿了,快点吃吧,我说没事就没事了。”
她们看半天也没从我这问出一句话来,干脆也不问了。她们也是饿了,一时间桌面上杯来碗去,风卷残云般的把这些菜消灭了一干二净。
“呼,好饱。”我摸了摸自己微鼓的肚皮,有一种满足感。
“好了,这下你可以说了吧。”雪姐叫来了服务生结了帐后问道。
我伸手从脖子上摘下我的项链,是一条红线拴着的一块玉。这块八卦形状的玉是我和芳芳中彩票那天一个道士给我的,说是可以拿这个去找他师傅,我本来也没有打算去找,但看这块玉的雕工和玉质都非常的不错,于是就把它用红线栓起来当成项链来带。
“丽姐,这个项链从今天开始你要贴身带在身上,绝对不要取下来。”我把项链放到了丽姐手里。
“什么啊,让我看看。”华姐小孩子性格,对什么到好奇。
丽姐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充满了信任和感激,取下了自己原来带的项链,把我的项链很郑重的戴了上去。
“这样就可以了吗?”芸姐很好奇的问,她怎么也不相信一块小小的玉就能起这么大作用。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啊,你一会儿说有事,又一会儿说没事,我们都被你搞糊涂了。”雪姐也在一边搭腔。
“是这样的。”我喝了口茶水,慢慢的给她们解释。“丽姐刚才抱着我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她体内不属于她的那个波动好象有了些变化,似乎减弱了和丽姐本身波动抵消。我后来抱紧了丽姐,这个波动对丽姐自身的波动抵消作用居然停止了,我这才发觉是我身上这块玉起的作用。”
雪姐对着我头就是一记爆栗:“你这个小东西不早说清楚,我还以为你看我们丽姐漂亮就想占人家便宜呢!”
丽姐被雪姐的这番话说得很不好意思,脸红红的。
我捂着头,哭丧着脸,说道:“我要是那种人的话,昨天你还能睡得那么塌实吗?”
“你个小东西,还敢顶嘴。”雪姐一把把我抓过去,一顿蹂躏。
“好了,不要闹了。”芸姐劝住了雪姐,接着问道:“这样小丽就没事了吗?”
我拢了拢被雪姐蹂躏得像鸡窝似的头发后,回答道:“现在是没有什么事了,不过这个方法是治标不治本的,万一这块玉丢了或坏了,丽姐就会回到以前的状态了。”
“不用担心,我会很小心的保存好它的。”丽姐说道。
我看了看丽姐,她正轻轻的用手抚摩着那块玉,看见我在看她,还对我笑着点了一下头。
“唉,我帮人帮到底吧”我叹了一口气,我这个人就是心太好了,什么事都要管。“雪姐,你明天去我学校跟我的老师请个假吧,就说我病了,还是传染病,要休息几天,这样免得老师来看我,我要去龙首山一趟。”
“你去那么远的龙首山干什么?火车一个来回都要两天时间啊?你不上课了?”雪姐对我这个决定很吃惊。
“我要去找一个人,是给我这块玉的人的师傅,我想他应该有办法治好丽姐。我总不能让丽姐一辈子都提心掉胆的过日子啊。”我说道。
“谢谢你。”丽姐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很复杂的神情,她把她原来的那条项链给我戴到了脖子上。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交换定情信物啊?我可不会把我弟弟就这么让你拐跑的。”雪姐还是喜欢拿我开玩笑。
暂时的危机解除了,但我依旧有种不安的感觉。
晚上回到了家,一直守在门口的芳芳像审犯人似的让我把从昨天晚上出门一直到今天回来中间这近二十个小时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简直比纳粹的手段还狠,稍有迟疑的地方,她就用她那小手狠狠的在我的胳膊上抓一把,搞得我惨叫连连。
我当然没有告诉她发生的这些事情,就是说我昨天找朋友晚上出去压马路,后来看太晚了就在同学家住下了,直到今天回来。我不想让芳芳太担心我,毕竟说我又爬楼又救人的实在是太惊险了。
吃过了晚饭,芳芳也送了我一个小礼物,看来她也记得我生日,怎么就我自己不记得啊?哦,对了,估计老爸也不会记得。我对芳芳说我要出去几天,有事情要办,让她这几天好好照顾自己,然后又给她留了点钱。芳芳很信任我,居然连我要去哪都没有问。
回到家里的时候,正好听见电话响,我还以为是老爸良心发现,给我打电话庆祝生日呢,没想到居然是赵楠这小子,他也记得我生日,到底是几年的死党,关键时刻还是很够朋友的,我心中一阵感动。我随口告诉了他明天我要出远门,具体的原因没有和他说,结果这小子居然要逃课来送我,我怎么拦也拦不住,也就由着他了。
收拾了一下我的行李,把需要的东西装进了一个大背包,接着简单洗漱了一下,爬上床睡觉去了。
“靠,有没有搞错,老大,你怎么走得这么早啊?”
“没有办法啊,到s市就这么一辆火车是直达车,在说现在已经六点了,也不是很早啊。”
赵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