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没事吧?”男女毕竟有别,周围又没半个路人,三十好几的王金贵难掩窘迫。
“唔我没事——
女人双眼含泪,娇若扶柳,朴素的衣着也无法遮掩她的美丽,王金贵不禁有些晃神,虽然不至于马上就存在啥想法,但男人嘛,总是喜欢柔弱美丽的女人,特别是常年在媳妇儿面前找不到自我,夫妻感情不合的男人。
“姑娘,你受伤了吗?可以自己站起来不?”
摇头挥去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王金贵又担心的道,他倒是想伸手扶她起来呢,又怕坏了人姑娘的名节,一时间却是有些束手无策。
“我好像崴了脚,大哥可以扶我一把吗?”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早早就等在这里的刘春雨,近看他好像更加俊美实诚,刘春雨不禁有些认定了他,一言一行都透着女子独有的娇媚与柔弱,故意摸了摸自己的脚,刘春雨含泪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这好吧。”
王金贵稍微迟疑了一下下,终是抵不过内心的自责和向往,伸手将她扶起来,借助他的帮助,刘春雨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不过右脚却无法使力,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主动倚在王金贵的身上,两人都忍不住红了脸,在这种男人随便碰触女人一下也得负责的时代,就算刘春雨现在想赖上他,王金贵也不得不负责。
“先过去牛车上坐一下吧。”
“嗯”刘春雨的个子不低,不过跟高大的王金贵站在一起还是有些小鸟依人的感觉,两人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眼见他好像一点那方面的意思都没有,刘春雨羞涩归羞涩,心里难免有些急了,走向牛车的时候,左手悄悄拉松了自己腰带。
“啊。”
就在王金贵准备扶她坐下的时候,刘春雨心一横,故作绊倒,整个人对准他压了上去,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咋样,牛车刮住了她早就拉松腰带的衣服,罩在外面的薄棉禁不起拉扯,居然整个松脱开来,等于只穿着肚兜的刘春雨一不做二不休,坚挺丰满的胸部刚刚好的压在王金贵的脸上。
“姑”
“啊!”
王金贵明显也被吓到了,一慌神,张嘴的同时,胸部的顶端隔着薄薄的布料居然送进了他嘴里,刘春雨反的娇吟,三十好几的大男人老脸瞬间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两人都忘记动作,竟傻傻的维持着那个姿势。
“啊。”不知道过了多久,刘春雨尖叫着抽开身子,胡乱抓过散开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胸口,回过神的王金贵慌乱的道:“不好意思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愿意负责,只要姑娘不嫌弃,我愿意娶姑娘做我的平妻。”
事已至此,容不得他不负责了,王金贵咬咬牙,一开口就许诺了平妻的位置,老实的男人,估计想都没想过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吧?
“我??可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大哥你??不嫌弃吗?”
明显没料到这个男人会如此老实,刘春雨不由得更加庆幸,又多了几分真心,她一个奴籍女子,所求的也不多,脱离奴籍,找一个疼爱她的丈夫,如今只要嫁给他,安安分分的跟着他过日子,一切就都有可能了。
“不嫌弃不嫌弃??额??实不相瞒,我叫王金贵,乃是前面不远王家湾的人,家里已有妻子和几个孩子,上面还有父母和一个哥哥,下有两个弟弟,一个姐姐和妹妹已经嫁出去了,家境只能算是达到温饱,不能算好,姑娘可愿意?”
慌忙的摆摆手,王金贵又晈咬牙把家里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早就从凌敬轩那里听过的刘春雨暗暗赞叹男人老实,低下头好一会儿才娇羞的点点头,见状,王金贵面露欣喜,稍作迟疑才上前帮她拉好衣服,再扶她在牛车上坐好。
“你家在哪里,我先送你回去,等跟父母禀报之后,我就去你家提亲。”
三十几的人还要娶妻,王金贵难免有些不好意思,可看到女人的娇媚,再想到家里那个总是惹是生非的妻子,王金贵又忍不住欢喜,完全是个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的傻男人。
“我没有家,我原先是隔壁镇的人,父母过世后就投靠了叔父,谁知道他们竟想将我卖出去,我是逃出来的??”
低着头,刘春雨缓缓将早就想好的身世说了一遍,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她一个女人怎么会大白天躺在路上,王金贵闻言也没想那么多,反倒是多了几分怜惜,拉着他心疼的道:“那你就先跟我回家吧。”
说是平妻,实际上跟发妻还是不同的,不可能真的大办婚礼,如今刘春雨孤身一人,自然就更不用在乎那些礼数了。
“嗯,可是??你的家人会不会??”
点点头,刘春雨又担心的问道。
“不会,你放心吧,我会跟爹娘说清楚。”
“嗯,贵哥!”
一声贵哥叫得他心好像都要融化了,王金贵傻乎乎的笑着,越看她越满意,那点儿对王韩氏的愧疚也消失得无影无踪,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稀松平常的事情,王韩氏不贤,他就是再娶个妻子回去,谅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不过,王金贵想得倒是美好,王韩氏要真不敢说什么,这些年她也不会可劲儿的往死里作了。
“你说她会顺利嫁给二舅不?”
在他们离开后,躲在不远处的严晟睿拥着凌敬轩走了出来,两人并肩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