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总是能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吃食。”
为此,他们也是大饱口福了,啥好吃的好喝的,基本都是他们先尝过才拿到鑫源挂牌,他们可以说是比任何客人都要先品尝到绝品美食。
“不是我想出来的吃食稀奇古怪,是你们太没想象力,更没创造力了。”
凌敬轩莞尔一笑,他可不敢居功,那些菜单可都是华夏国各省的代表菜式,但凡是个穿越者都知道,他不过是占据着穿越的便利,正大光明的‘剽窃’赚钱罢了。
“是吗?张老哥,你们该努力了。”严晟睿挑眉,意味深长的看向对方。
被他点名的张掌柜战战兢兢的道:“是,是……”
自打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晟亲王后,张掌柜就不敢再跟他说话,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如今他一声张老哥,更是叫得他胆颤心惊,不过奇怪的是,敬轩明明也是晟王妃了,他却没有那种打从心底里害怕的感觉。
看出他的敬畏,凌敬轩没好气的横一眼严晟睿,仿佛是在说,看吧,身份暴露的尴尬显现出来了,后者无辜的摸摸鼻子,他也没想过暴露自己的身份啊,都是小六的错,下次一定要好好说说他。
“啊嚏!”遥远的京城,正跟楚云寒父子坐着马车前往皇宫的曾少卿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惹得楚云寒父子双双一颤,自打进入京城的范围后,他们的心就提到了最高点,任何细小的声响都让他们心惊不已,明明废后皇子失踪是谁都不知道的事情,可偏偏他们一路上却听说,七皇子骤失母妃,废后怜其幼小,特请皇上恩准他们前往沧州修养,皇上仁爱,大笔一挥就恩准了,所以,他们不但不是悄悄潜回京城的,反倒是在皇上贴身太监的迎接下进京的,马上就要见到皇帝了,是生是死就看这一次了。
“抱歉,不用紧张,晟睿都安排好了,宫里那位既然已经派了赵公公来接人,肯定也默认了这件事,云寒,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动你们一根毫毛的。”
敏锐的感觉到他们的异状,曾少卿连忙安抚道,事实上,不止是一路上刻意传出去的风声,他早已在皇后的福庆宫安c-h-a好眼线和影卫了,他们不但会保护他们,还会悄悄监视其他人的状况,秘密处决那些萧贵妃或是其他嫔妃安c-h-a在福庆宫的眼线,内紧外松的彻底将福庆宫掌握在他们自己手中。
“嗯,我知道,只是……”
掀开马车的窗帘远远的看着越来越接近的皇宫,楚云寒目光深幽,里面承载着说不出的痛苦与哀伤,那是他这辈子最不想待的地方,偏偏却又是他不能不待的地方,不管是为了小七,还是支持他的敬轩他们,抑或是他自己,他都该回到这里亲自做个了断。
看着他忧伤的侧脸,曾少卿无意识的流露出心疼的情绪,旁边的严啸冥悄悄将他的反应收进眼底,藏进心里,不管他有什么打算,在没有登上那个人人觊觎的位置前,一切都是空谈,在月华山庄两个月,他已然学会了掩藏自己的情绪,再也不会如以前一样了。
“娘娘,七殿下,六爷,贵妃娘娘宫里的掌事麽麽来了。”
马车行驶到宫门口,车外传来了赵公公尖细的声音,楚云寒几不可查的皱眉,就在他准备起身的时候,曾少卿一把压住他的肩膀,越过他撩开帘子:“哪来的老妖婆竟敢挡爷的去路?”
妖魅俊美的脸庞罩着寒霜,跟着掌事麽麽前来的几个宫女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天知道他们最怕的就是他和晟亲王了,不止因为他们一个有权,一个富可敌国,更多的还是他们从小到大在京城留下的大小‘传奇’,没那个胆子的人,就算暗恋他们都不敢。
“给六爷请安,奴婢是贵妃娘娘派来问候‘皇后娘娘’,并非可以阻了六爷的道,还请六爷海涵。”
刻意晈重的皇后娘娘几个字充斥着浓浓的嘲讽,一看就不是啥好角色的掌事麽麽看似恭敬,语气却是一点恭敬的成分都没有。
就这点儿能耐还跟他玩儿套路?
曾少卿挑眉,唇畔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哪个贵妃娘娘?爷奉命保护皇后和七皇子回宫,挡路者,杀!”
动辄喊打喊杀,饶是自视甚高的老麽麽也忍不住一抖,连忙屈膝跪下去:“六爷饶命,奴婢是萧贵妃娘娘宫里的掌事麽麽。”
以为祭出目前呼声最高,最有希望当上皇后的萧贵妃,曾少卿就不敢再这样了,可……“来人,给爷压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打死了算爷的。”
她明显低估了曾少卿的狂肆,身为第一侯府最受宠的六爷,岂是一个老奴才可以随便威胁顶撞的?
“是”
宫门口的守卫和赵公公的人都不敢动,毕竟萧贵妃代皇后掌管凤印,统御六宫,他们可得罪不起,但,护卫在马车两旁的黑衣男子却是飞身下马,大跨步走向跪在地上的老麽麽。
“六爷饶命,六爷饶命……”
这次真的是怕了,老麽麽吓得一个劲儿的磕头,以她的身子骨,别说五十大板,就是三十大板也得要了她的老命啊。
“晚了,给我拉下去。”“是!”
“六爷饶命”曾少卿一声令下,看起来四五十岁的老麽麽挣扎着让人拖了下去,跟她一起前来的宫女们个个都吓得浑身颤抖,六爷的浑名响彻京城内外,虽然他们都听说过,可却从没看到过,如今亲眼见到,当真是恐怖至极,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说打就打了,而且打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