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路摊摊手:“就是现在他们也说不上对我言听计从啊,从始至终,崖山大伙儿愿意听我的吩咐,只是我带着他们能更好地打丧尸求生存而已。谢玲。也就在你这里我说句实在话,前段时间,为了我有可能受生化病毒感染隔离不隔离的破事儿,大家隐隐之间已经产生了矛盾,我王某人从来不是那种虎躯一震人家就磕头的主儿,我也想清楚了,让我一个平头百姓玩什么政治手腕本就是在找死。我们一家能在崖山立足,靠的是我愿意踏踏实实做事。杀丧尸找物资救人得活。从今往后,我只要做好自己的本份,人家愿意跟着,自然就会跟着。不愿意跟着,强扭的瓜不甜,也自由得他去。”
王路这番话情真意切令闻者动心听者落泪,其实本就是――在骗鬼!扯淡到家啦!
王路才不会将自己对崖山的掌控寄托在滥发好人卡上,当然。个人魅力还是需要滴,连奥黑子都要时不时玩玩到小店买汉堡贴近群众的秀咧,王路今后如果再遇上救郑佳希这样需要舍身献血的场合,照样会玩一玩大义凛然。只不过,他更大的依托。还是他秘不示人的特殊能力。有这能力在,他就能护得自己一家以及贴身心腹的安全。而这一群人,才是他稳坐崖山头把交椅的真正保障。
谢玲看着王路做抬头45度纯洁仰望星空状,一针见血地道:“骗鬼去吧,总算你想组建家庭的想法不错,倒是件实在事儿,做得好,也算是件功德,由着你折腾去吧。”说着转身出门:“我走了,要是让姐看到我和你就两人单独钻在房间里,没事儿也变成有事儿了。”
这话酸得。可怜王路连小手儿都还没上呢。
王路目送着谢玲到了门口,突然见到她顿了下脚步:“你说要是举办婚礼,咱们是用什么方法呢?”
王路嘿了一声道:“随便,喜欢西式的就上婚纱,要进教堂也行,这附近不就有个小教堂吗,把里面的智尸丧尸清理一下,咱再扮演一下神父啥的,来一句‘你愿意吗’不就结了。喜欢中式的那更简单了,用剪刀绞几个大红喜字,弄块红布罩头上,再拉一批人胡吃海塞一顿,就齐活了。”
谢玲扑哧一声笑:“你就折腾吧,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要是结婚,用的什么法律呢?”说完,谢玲飘然而去。
王路瞪着空无一人的门口嘟噜道:“法律,这管法律什么事儿,反正两个人喜欢就上床呗,我到哪儿找结婚证去啊。不对,镇政府大楼就在这儿,想找结婚证倒是简单,这对应的法律嘛,当然是共和国婚姻法――等等,谁说现在必须用原有的法律了。说起来,现时用一夫一妻法还真有些不合适了,人死了那样多,没准儿现在女人比男人多了,发展人口是第一要务,如果死抱着一夫一妻制不放,那不是很多女人要守一辈子的活寡了?我们的人口要怎么发展?没有人口,我们拿什么来和丧尸对抗。嗯,这样说来,一夫多妻制还是很有必要的。这样的话,我和谢玲就能堂而皇之的……啊,不对,万一如果是男人比女人多呢,难道要搞一妻多父制,重新回到母系社会?啊啊啊,太乱了!太乱了!”
数小时后。
中午,关新的病房,封诗琪半曲着腿,俯在关新的下身,关新面色涨红,似乎全身都在用劲,封诗琪微微抬起头,俏红着脸道:“关新,你也不要太用力,这样容易伤着身子,该来时,它自然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