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了那里没有动弹,甚至莫漓的翘臀还向上撅起了几分。
「中土女子就是虚伪,都成了母狗了还讲什么人伦。」拓跋黄鼠嘲讽的说道,
小手一挥手中的母狗项圈灵宝飞出,套在莫漓的美颈上,让莫漓不能逃窜。
就在同时,菱儿母狗爬了过来,她轻轻的发出女子娇喘的呻吟声。身体却趴
在莫漓撅起的裸背上,腿间挂着的双头ròu_bàng在莫漓的美臀缝间胡乱的插着,但那
毕竟是没有感觉的假ròu_bàng,几次顶在莫漓的玉户旁又滑开。
「唉!」莫漓一声轻叹,伸出沾满泥水与油脂的玉手,轻轻扶住两腿间伸缩
的假ròu_bàng,将那粗大的guī_tóu引导着扶进自己的肉穴中去。
「咕叽」一声双头ròu_bàng终于插入莫漓滑腻的yīn_dào中去,两女同时一声làng_jiào。
那双头一端ròu_bàng一根插入菱儿母狗的肉穴中,另一端插入莫漓的肉穴中,菱儿的
生疏但努力的前后扭动着腰肢让双头ròu_bàng飞快的chōu_chā着两女敏感饥渴的yīn_dào。
莫漓的肉穴中已经被塞入过两颗粉红色药丸,那烈性的春药的药性未减,一
直刺激挑逗着莫漓yīn_dào中的媚肉无法发泄。这根粗大的假ròu_bàng一下将莫漓饥渴的
yīn_dào填满,每一块媚肉都被挤压着。凝聚在莫漓体内的淫欲也终于有了宣泄的地
方,她的娇躯微微颤抖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欢呼雀跃。
就在莫漓撅起美臀配合菱儿母狗的chōu_chā时,莫漓体内的真元再次通过母狗项
圈被拓跋黄鼠控制起来。只是这次莫漓下意识的抵抗几下便放弃了真元的控制,
巨大交欢的快感和对拓跋黄鼠的恐惧让莫漓失去了反抗的决心。
金丹中凝聚的真元顺着母犬诀(驯犬决)的经脉周天运行着,拓跋黄鼠这次
在莫漓的真元中注入了自己真元的气息,让莫漓的真元只要碰到拓跋黄鼠的真元
便会自行溃散,然后再用自己的真元封堵住癸水清流录的十几次重要穴道。这样
莫漓的真元就再也不能按照正统道法癸水清流录的周天运行,即使莫漓逃跑或者
被救了也无法恢复。
莫漓感受着那粗大的假ròu_bàng插入时填满自己yīn_dào的快感,以及趴在她裸背上
菱儿变硬rǔ_tóu的滑动。她也知道拓跋黄鼠在自己真元中种下的禁制,当她终于知
道那禁制是让自己永远无法重新运行癸水清流录时莫漓第一次泄身了。绝望的感
觉配合着巨大的淫欲让整个子宫都抽搐起来,阴精伴随着莫漓的嘶喊喷得叉开的
yù_tuǐ间到处都是。
这或许就是绝望的感觉,莫漓第一次如此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已经变得不同。
真元偶尔会在肌肉记忆中向着癸水清流录的经脉缓缓送去,如果自己逃脱或者被
救那么总有一天被阻塞的经脉会执行打通。可是现在只要自己的真元碰到癸水清
流录的经脉就会自行溃散,就好像自己从来没有修炼过癸水清流录一样。而之所
以变成这样是因为刚才自己放弃了抵抗,只想着肉穴里大ròu_bàng了,那种羞愧和后
悔让莫漓在làng_jiào中带着几分痛苦。
一次泄身并没有让菱儿母狗满足,她依然继续前后扭动着腰胯,没有生命的
粗大假ròu_bàng继续在莫漓温热的yīn_dào内chōu_chā着,仿佛莫漓心中的没有尽头的绝望。
而莫漓的真元依然在拓跋黄鼠的控制下,当他在莫漓真元中注下禁制后他才
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你是我驯服母狗中意志力最薄弱的,老夫就连驯服娼妓当母狗都没有你容
易,桀桀!」拓跋黄鼠轻蔑的话语让莫漓羞愧难当,而肉穴里却泌出了更多的淫
水。
拓跋黄鼠对于莫漓的真元控制还没有完成,不过他的话语似乎刺激到了莫漓。
莫漓竟然发狂的要从新取得真元的控制权。拓跋黄鼠心中一阵蔑视,随即将真元
控制权交还过来,自己在一旁观看并再次养精蓄锐。结果那莫漓取得真元控制权
后几次让真元冲击癸水清流录的正统经脉,可惜真元犹如浪打礁石溃散不已,拓
跋黄鼠好像猫捉老鼠一般偶尔阻碍一下莫漓直到她精疲力尽,才再次控制她的真
元。
这次用莫漓的真元打通手足的穴道,形成真元漩涡保证莫漓的灵刃爪可以威
力更大。然后再次萎缩莫漓腰腿间的经脉让她无法直立,就连伸直美腿都不可能。
最后的真元用在了莫漓yīn_dào和yīn_chún的炼化,将主要血脉分布到莫漓的性器上。而
莫漓的精神已经疲惫不堪,再也无力控制真元流动只能任凭拓跋黄鼠为所欲为。
正在被ròu_bàngchōu_chā得要死要活放弃了真元控制的莫漓感到玉手和赤足渐渐发热,
隐隐的泛着水蓝色的光芒。蛮腰和美腿有些抽筋似的痛楚,而撅着的时候身体反
倒不那么酸麻了。最后一股强烈的感觉让莫漓再次làng_jiào起来,yīn_dào和yīn_dì似乎敏
感了数倍,那假ròu_bàng的每次chōu_chā都能清楚的感觉到哪块媚肉和肉箍被撑开。
阴精再次喷出,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莫漓便吐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