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怕遭雷劈?”
“我只是吃过她的奶水而已,又没有血缘关系。”
“你让我都不知道该咋说你好。”
“那就让我说给你听。”勾起王姐下巴,看着这个两眼通红的少妇,刘旭就吻了下她的嘴唇,“刘婶待我很好,像待亲生儿子一样,她有需要,我自然得满足她。而且呢,正因为我们没有血管关系,我跟她才不会有心理包袱。与其让她寂寞得去找其他男人,然后被村里人当做不要脸的女人,那还不如让我来。还有呢,我其实有点花心,我想同时拥有好几个女人,就比如你。”
“你以为我会傻乎乎的跟一个爱玩女人的男人吗?”
“不是玩是照顾,我绝对不可能是那种弄上几次就把对方一脚踢开的男人。所以呢,王姐,我希望我能同时照顾着你跟刘婶。而且,我会像个爸爸一样照顾好豆芽。”
“才不要。”王艳轻轻捶了下刘旭胸膛,“要是让你当豆芽爸爸,你准把豆芽教坏了。还有啊,你这种犊子连婶子跟我都敢搞,那要是豆芽再过个几年,你把她给搞了可咋办?我都觉得到时候你又会以要照顾好豆芽为借口安慰我了,哼!”
见王艳没有在生气,刘旭就很严肃道:“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哎唷!把婶子都给上了的人还敢说这话,你不怕遭雷劈啊?”
“我还真的不怕。”说着,刘旭就吻住王姐嘴唇,并用舌头舔着王姐那紧闭着的贝齿。
王艳其实还有点生气,她接受不了刘旭跟喂过奶的刘婶搞在一块的事实。可当刘旭亲吻着她的嘴唇,并轻轻揉着她的胸时,她的身子就变得越来越热,更是主动张开了嘴巴。
当刘旭的舌头长驱直入时,王艳就唔地哼出了声,更是软软地靠在了米仓上。
很多时候,只要好好干生气的女人一次,女人的气就会消了。
至于原理,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但很多人实践后得出的结论都是如此。
所以呢,刘旭就决定在这儿好好干王姐一次。
待王姐主动跟他接吻,还吸着他的舌头,刘旭就解着王姐上衣纽扣。
农村其实都挺封建的,所以不会像大城市。大城市基本上都是满街穿裙子的妹子,年龄从几岁到五六十岁都有,而且有很多妹子还会穿着丝袜或是裤袜。但是在农村呢,大部分女人都是穿着衬衫短袖长裤的,所以解起来还真有点麻烦。
尽管麻烦,刘旭还是将王姐的上衣纽扣全部解开了。
将王姐罩子往上一推,刘旭就趴下去舔着奶子,偶尔还去吮吸奶头。
“唔……”
听到王姐这声鼓励,刘旭就使劲揉着像面团般的两颗奶子,并啾啾地吸吮着那因为激动而更加凸出的奶头。
被刘旭如此刺激着,王姐就舒服得连连呻吟,一只手甚至还抓着米仓那根凸出的木板,她更觉得yīn_dào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空虚,急需被刘旭填满。
就在这时,他们突然听到了脚步声。
准确来说不是脚步声,是木质楼梯被踩着而发出的嘎吱嘎吱声响。
怕是女儿跑上来,王艳就想推开刘旭,刘旭却急需埋头苦吃着,这让王艳都有些难为情,她实在是怕女儿看到她被刘旭吸奶的情形。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王艳就小声道:“旭子,别弄了,王姐待会儿再给你。”
在刘旭看来,敢到王艳家里不吱声,而且还悄悄走上二楼的人不多,他更确定不会是豆芽。要是豆芽,豆芽准会在一楼就喊妈妈爸爸,根本不可能静悄悄地上楼。
所以呢,刚刚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刘旭就猜到走上楼的应该是刘婶。
正因为知道是刘婶,刘旭怎么可能停下来,他还想让刘婶王姐坦诚相见。
这样的话,刘旭以后就可以同时给她们做快乐的事了。
就在王艳拼命往刘旭往后退之际,王艳就看到了刘婶站在了边上。
见是刘婶,王艳显得无比的尴尬。最让她尴尬的是,刘旭变得比之前还激动,吸得她噢地叫出了声。王艳虽然跟刘婶很熟,还经常互相聊着荤话,可被刘婶看到这一幕,王艳还是很难堪。
看着他们两个,刘婶道:“艳子,婶子真对不住你,婶子不晓得旭子有跟你好着。”
“我……唔。”强忍着快感,王艳道,“婶子,我也对不住你。”
“其实我觉得啊。”停顿了下,已经蹲在地上的刘婶道,“咱们都是女人,都想舒舒服服的,而且旭子很厉害,他只弄我的时候,我每次都被他弄得很受不了,就像要死了一样。所以啊,咱们两个何不一块让旭子弄呢?”
“不能。”王艳回答得非常果断,“我有男人。”
“你那男人简直就是个混蛋!”刘婶气呼呼道,“基本不回话,还换着法子找你要钱。要是我说啊,你其实就是在守活寡,还不如直接跟他离了,然后跟旭子好好过日子。”
刘婶这话其实满对王艳的味的,可这婚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