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不到。”金锁压根不知道刘旭站在后面倾听着。
“一分钟不到也能把你弄死了,那你的身子也太敏感了吧?”
听到这里,金锁才知道王艳刚刚在说什么,所以她就急忙解释道:“顺子太粗鲁了,一点也不知道该先摸一摸和亲一亲我。那天早上他直接把我裤子给扒了,用那玩意就弄进去,干巴巴的,可弄疼我了。”
“那他有没有夸你罩子好看?”
“他连我的上衣都没有脱,怎么会看到?”
“那后面做的时候总有看到吧?”
“没有啊。”搓着衣服,金锁解释道,“结婚的第二天,他就去县城跟朋友玩,当天晚上就搭汽车去福州坐火车去北京了。”
拍了拍金锁膝盖,王艳就叹气道:“金锁还真可怜,结婚后就做过一次,还是那么可怕的一次,真替你不值得。哎,你这真像是守活寡,比姐我还可怜。哦,对了,金锁,你家也有种茄子和黄瓜,那你有没有用茄子黄瓜弄自己呢?”
“不敢弄。”金锁低头搓洗着衣服,“那儿太小了,进不去。”
“可以的,你没试过吧?”
“有试过一次,被弄疼了,就不敢试了。”
“我生过孩子,下面比你松,所以进去倒是没什么问题。”
“王姐你也有弄啊?”
“我老公在外头打工,成天不回来,我不找点东西弄自己,难道还找个男人弄自己啊?”对着刘旭挑了挑眉毛,王艳道,“我虽然口无遮拦,也爱将荤话,可我骨子里还是个比较正经的女人,不会乱找男人解决的。”
王艳这话不是说给金锁听的,很明显是说给刘旭听的,而且指的就是昨晚被刘旭捏胸和亲嘴的事。
金锁正要说话,她这时才注意到旁边有个影子,所以她就立马扭过头。
见后面站着的是刘旭,金锁脸一下就红了,都红到了脖子,她就叫道:“王姐你这骗子!”
叫出声的同时,金锁还拿肥皂砸刘旭,却被刘旭稳稳地接住,随后刘旭还将肥皂扔到了金锁面前的盆子里,溅起的水花洒到了金锁裤子上,一些还洒进了金锁张开的两腿之间,落在了那微微隆起的yīn_bù上。
哈哈大笑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的王艳就道:“我跟你保证了,绝对不会跟别人说的,这我绝对可以做到的。旭子偷听是他的事,和我跟你说的无关啊。”
“可你应该先跟我说一声的!”
“走到哪儿是别人的自由嘛!我哪里敢去干涉!”
端起盆子,瞪了王艳和刘旭一眼,金锁就去晾衣服了。
金锁偏瘦,不过屁股还是挺翘的,尤其是这会儿走得非常快,所以还能看到微微荡漾着的臀浪。
“旭子,听了之后你有什么感想啊?”
“就觉得她太可怜了。”看着金锁走进家门,收回目光的刘旭就道,“我觉得这样的话,顺子还不如不娶金锁,整得金锁守活寡,实在是太可怜了。”
“我问你啊。”停顿了下,王艳就道,“给金锁吸蛇毒的时候,你有啜她不?”
“我哪里是那种人。”刘旭一脸正经。
“昨晚都敢捏王姐的奶,还不敢啜金锁啊?”白了刘旭一眼,已经洗好衣服的王艳就端起盆子,“你虽然看上去很正直,但你始终是男人,对女人还是有想法的。不过丑话先说在前头,金锁有男人了,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就算她男人不揍死你,刘婶也会拿面杆子敲破你脑袋的。”
“受教了。”
“记住,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说着,王艳就走开了。
要是王艳知道刘旭昨晚搞了刘婶,真不知道王艳还会不会拿刘婶来吓唬刘旭。
其实昨晚刘旭搞刘婶单纯是因为他想做那事,不过早上的时候,刘旭有认真想过,然后就有了一个非常好的主意。
既然刘婶已经搞定了刘婶,要是他搞了金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被刘婶撞到了,刘婶也不敢说出口,不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是因为刘婶自己也不干净。
这样的话,刘旭岂不是可以将她们两个同时推倒了?
这个推倒计划确实不错,不过实践起来还需要一些时间,可不是说能推就能推的。
中午,刘旭、玉嫂、王艳母女都在刘婶家吃饭,一大锅的鸡汤就摆放在桌子中间。
农村人都是非常热情的,就算是邻里邻居的也很热情,所以刘婶就给他们每个人倒上满满的一碗鸡汤和一些鸡肉。
而且呢,刘婶还一直叫刘旭多吃一点补身子,还说等豆腐弄出来了,也要让刘旭多吃一点。
刘婶说的可不是用豆子做出来的豆腐,而是长在她身上的豆腐。
自从昨晚被刘旭弄舒服了,刘婶还真是怀念那种感觉,可惜一直找不到机会和刘旭单独相处,要不然她铁定吃了刘旭。
吃过午饭,王艳和她女儿就先离开了,王艳下午还要去菜地翻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