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飘道:“这些你就不用管,你只需要回答准不准许我们,我也可以给你承诺,如果我们在你俯上找不到他,我们就悄悄地离开。”
赵天龙道:“是否在搜查的时候也做得悄悄的?不要让人知道是蒙莹派人过来的?”
雨飘想了想,道:“可以,我们可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只是找几个人到你的俯院自由地走走,四处看看而已。”
赵天龙的手猛地一拍床,吼道:“好,成交,老子今日搞烂你的chù_nǚ洞。”
他就要朝雨飘扑过来,雨飘却及时地道:“等等,我来月事了,如果你不介意,我现在可以给你,如果你介意,等事过之后,我补回给你。”
她如此说着,至于事后补不补回,就很难说了……
“怎么会这么巧?”
赵天龙大惊,心头非常的不爽。
雨飘道:“你如果不信,可以检查一下。”
赵天龙喝道:“把长裤脱了。”
雨飘脱掉长裤,只见她的胯间小亵裤里塞着一团棉布,那棉布有些红湿,赵天龙立即捏起鼻子,叫道:“快快穿上,妈的,真扫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老是遇到这种倒霉之事……快走,干净了,我再找你……”
雨飘穿起裤子就离开了——她在来之前,是作了一些准备的,虽然她只是一个奴婢,却也并非是被别人摆弄的玩偶……
“夫人,你可以派人搜查。”
雨飘回到蒙莹面前,蒙莹看了她好一会,忽然轻轻地搂抱她,叹道:“委屈你了。”
雨飘暗中咬紧牙关,没有哭出来,可她的眼泪却是止不住的。
蒙莹安慰道:“这件事情,我会严告赵天龙不得说出去,改天我向爷提议,把你纳为妾。这趟我要带人亲自去搜查,你先回房休息吧。”
言罢,她放开雨飘,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雨飘默默地在当场呆立了一会,方始移动脚步走回她的屋子。她所要走的距离其实并没有多长,只是她这次比平时花多了四五倍的时间。走到她的房门前,她仍然呆立在门前许久,才取出钥匙把门打开。当她把门重新锁上,她转过身来,靠在门背,无力地软坐在地上。
向里侧躺的史加达翻转过身,看到神情憔悴的雨飘,他吃了一惊,继而看到她那两行浊泪流落,他知道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也没有问话,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艰难地走过去,在她面前他跌坐下来,顺手抱住了她,把她紧紧地搂在他受伤的胸膛里,她忽然放声哭泣,一双小手捶打他的胸膛,直打到他的伤口再度流血,她才停止捶打,用她的双手抱得他紧紧的,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着,咬着……
待她心情渐渐地平息,她的嘴才离开他的肩膀,哭泣道:“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凭着史加达性奴的经验,他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问道:“是谁?”
雨飘一听,更是哭闹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什么人?我当初为何要选择救你?我救了你,我得到什么好处?我这是自作自受,与你无关,统统都与你无关。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抱,你这混蛋,你不是男人,你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一个男人,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一个能够依靠的男人。”
她挣扎着,他却死抱着她。虽然他恢复的速度很快。但仅仅的三天时间里,他那伤,还不足以痊愈的。她的挣扎以及刚才那没命的捶打,让他的伤口重新撕裂,再度流血——他抱着她,她却哭声叫着。在这种情况下,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让她尽快地安静。于是他吻住了她的嘴,她抗拒,不要他吻,可他死吻着。哪怕他现在重伤在身,他要一心抱住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也难以挣脱他的怀抱。
他吻她,直到吻到她的身体软下来,吻到她安静下来,他仍然还是轻轻地吻着。
吻到她的耳边的时候,他说,你给我吧,你重新给我一次,我把那家伙留在你身边的痕迹,彻底的擦洗干净。她愣住了,忽然拔开他那探到她胸脯的手,悲喊一声“不要”她尽了所有的力量把他推开,然后疯了似的站立,打开门,疯了似的奔出去,直奔到澡房,她叫粗卑的女奴不停地打来澡水,就在澡房里,疯狂地冲洗着她的娇嫩无比的身体……哪怕没有被赵天龙沾污,她也觉得现在的她是肮脏的。
蒙莹注定要失望而归。她归来之时,已然黄昏。听说雨飘仍然在澡房里,她顾不得她的事情,急忙地冲入澡房,只见雨飘地瘫坐在水湿的地板上,那样子像是痴呆了一般。她看着心痛,心里甚是后悔。这女孩儿虽是奴婢,可毕竟跟了她许多年的,她见到雨飘这付模样,她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了。她把旁边未用完的、依然还暖和的澡水提到雨飘身旁,拿过浴巾,默默地替雨飘擦洗着。
雨飘缓缓地回过神来,仰头看了看她,哭道:“夫人,他是一条肮脏的野狗。”
蒙莹低叹道:“雨飘,别再想了,都过去了。我答应你,以后不叫你去做这样的事情。”
雨飘仍然很茫然,她问道:“夫人,男人是不是都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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