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纱不明白他所问的话的意思,恼道:“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
史加达道:“那就得了,是女人就得了,是女人,她的双腿间的缝穴就是随时都张着的,永远都有空隙可钻。这是我在性奴集训的时候,监官重复了许多次的话。”
“你们性奴……”
栗纱无可奈何地骂了半句。
史加达忽然问道:“你怎么清楚这些的?”
栗纱道:“我是做什么的?我的两个门面,天天有许多男人进来,那些男人曾经都爱慕着苏韩的女儿,她们和妓女们聊情玩戏的时候,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
史加达现出一付认真的表情,他悄悄问道:“还有别的有关的资料吗?”
“似乎是没有……啊!想起来了,她虽然嫁了六年,却仍然没有生儿育女,这算不算也是一个好的资料显示?”
“不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她,让我认得她是哪个,否则所有的资料都是白搭的。”
史加达明确地道。
栗纱觉得他说得也是理,就道:“要见她很简单,待会入席的时候,坐苏韩旁边的美女就一定是了。因为苏韩的妻子三年已经逝世,真是红颜薄命啊,听说他的妻子也是很美的人儿,即使四十多岁了,仍然是美得叫男人想强暴她的。”
“可能她就是被强暴而死的。”
“去!你说的什么话?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少话之人?”
“你自己不承认,但你一直都是。”
史加达让步道:“那就算你对吧!可是,如果不能在入席之前单独遇见她,估计我这辈子都能以勾搭上她。”
栗纱惊问:“为何?”
史加达开始解释:“这些都是曾经在集中营里学来的,也可以说是我累积的,但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我却是不知道的。女人的心理很微妙,她们对于单独偶遇的男人都会给予特别的关注和好感,当然,这前提是她们偶遇的男人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不知道一个性奴有没有魅力呢?若果像你说的那样,在那酒宴上才认识她,当时是喧哗的场合,即使我认得她,她也不会看我一眼的。且在宴会后,我们就要离开这里,要再次进来这里,没有个理由,谁都不好进来。更且宴会后,她也回到她的闺房甚至赶回旭日城。我又如何有机会勾搭上她?所以,我必须赶在入席前和她有一次特别的相遇,如此,她才会记住我,当她记住我的时候,在酒宴之时,就会特别地关注我,则她会发现,原来我在那群人当中是极其出色的,这点,你应该难以否认,毕竟我们性奴,每一个在外形上都是很不好的男人。只有这样,我才能够为以后铺出一条小道,这小道,来来往往的走得多了,就变成畅通大道。”
栗纱惊讶地看着史加达,久久才道:“我以前不知道你原来这么会说话,而且说得这般地入情入理。”
史加达淡淡地道:“不爱说话的人,不表示他不会说话,只是很多时候他选择沉默而已。这些话,很多都是别人教我的。我一直都在默默地学习,学习语言和文字。因为曾经有一个肥胖的女人,她告诉我一句话,她说,孩子,你可以什么都不懂得,但你要懂得语言,也要懂得一些文字。这样,才能够在人类的社会立足!”
栗纱好奇地问道:“我把她想成是我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