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少女时期是劳累的,白天学习琴棋书画,农桑织秀,夜晚还要与素未相识的男子赤身交缠。
花月绒对此并没有什么怨言,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父亲需要自己的努力,来为他的仕途添砖加瓦。
而且随着花月绒年纪的增长,夜晚房中术的修习对她来说也变成了一种乐趣。房中术的传授,是在奶娘的陪同下进行的。
由奶娘示范如何取悦男人的方法,并且观察感受对方的感觉和心态,再做出对应的行动。
每次和奶娘修习结束,花月绒都会被要求观看奶娘与男人交欢的过程,提前了解预习。当然,为了花月绒能学会应对不同ròu_bàng的情况,房中术的修习从来都不是同一个男人。
每一次看着奶娘风韵犹存的丰满ròu_tǐ姿态百出的在男人身上贪欢溺欲的起伏扭动的模样,花月绒的身体里都充满了渴望,但她是个明智且聪明的女子,她知道自己的处子之身是万万不得有差池的,所以每当她心中浮现出yù_wàng之时,她都将只压在心底,认真的观摩着奶娘与每一个陌生男子的淫戏。
但谁曾料想,这积压起来的yù_wàng,竟然好像在花月绒的体内沉淀了下来,她的身上慢慢的出现了一种奇异的特质,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每个眼神都带上了一种天然的魅惑,她的妩媚仿佛是带有一种令人迷醉的香气,不需要她做什么特别的事情,男子便会被她吸引。
以至于有一次修习房中术的男子中途违约,企图夺走花月绒的身子!还好奶娘用迷烟制服了男子,花月绒才得以保全身子。
那之后足足一个多月的时间,房中术的修习都停了下来,不只是房中术,连其他的学习都停止了。
奶娘也很少见到,只是偶尔有听她说过那个男子既然如此想要交欢,便彻底满足他的话语,花月绒终究不知道那个男子到底如何了。只不过那年院子里的桃花开的比往年都要灿烂,也是在那个桃花绽放的悠闲时光里,花月绒爱上了桃花。
后来,奶娘的房中术里加入了如何用女子的办法对付男人的修习,同时变得有些神秘的奶娘也给了她安心凝神,抑制yù_wàng的熏香。
有了奶娘更加精心的教导,花月绒的房中术也愈加精深,但是随着她见过品过的男人多了,她曾好奇的奶娘所说的巨根,在心底也慢慢的成了一个不切实际的传说。
花月绒曾经以为拥有这种巨根的男子,不是在沙场驰骋的大将军,就是深山之中身高丈许的未开化野人,她当然不会喜欢野人,所以曾经有一段时间,她的梦想便是将来能嫁给一个大将军。可当她真正遇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却发现他只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家丁。
强壮是够强壮,难道有那种神物的男人都如此普通吗?花月绒不禁想到。
展开的五根白嫩精致的豆蔻玉趾微微用力的隔着裤子挤压着顶端坚硬如铁的硕大guī_tóu,娇小玲珑的足底踩着巨根灵巧的摩擦着,这根大的足以让花月绒的小脚上下滑动的巨根不禁挑起了她的yù_wàng,也勾动了她心中许久未动的少女的玩心。
一不注意,花月绒脚上便施展出了精湛的技艺,白嫩如玉的小脚灵活的如同手掌一般将那根比她的玉足还要大的巨根玩出了各种花样。
直到足底传来一下令她差点有些失去平衡的跳动,这才把花月绒惊醒,此刻张阿大身上无论是呼吸还是肌肉的力度,都在清晰的向花月绒宣告,如果她依旧如此肆无忌惮下去,张阿大便会立刻化为野兽!
花月绒虽然对张阿大的巨根充满了好奇和yù_wàng,但她依旧深深的记得奶娘曾说过的话,身为李府的三夫人,花月绒自然知道什么对于自己来说是不能逾越的,如果自己真的遵从了yù_wàng,那么臣服在张阿大之下的花月绒将只能任由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所以,在花月绒没能将张阿大掌控在手中之前,她都不会让这根巨根进入自己的身体,不过没关系,因为她知道自己最擅长的就是等待。
轻轻的抬起自己的玉足,花月绒的脚趾轻轻的踩住guī_tóu扭动了两下,在她感受到危机的最后关头用一种极其自然的感觉放开了张阿大几乎处在爆发边缘的心。
“怎么?你想奸淫本夫人?”花月绒玩味的话语里充满了冰冷的诱惑,作为一个经验丰富且受过精心教育的女人,她很擅长使用自己的一切。
张阿大干渴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嘶哑到令人心惊的回答:“不敢...”
这一声回答令花月绒的芳心都不免惊得颤抖了一下,她能从骨子里感受到张阿大这句不敢之中隐藏的含义,被强行按住即将贞洁不保的回忆在一段时间成为过她的噩梦,但在这两个字面前都不算什么。
还好张阿大的头一直低着,花月绒收敛起脸上有些微微慌乱的神情,稳住自己有些焦急的心情,慢悠悠的走到了香炉旁,举止轻柔优美的将一块宁神静欲的熏香扔进香炉里,心中的紧张这才安下了不少,看着烟雾冉冉升起的模样,花月绒轻轻甩动一下裙摆,裹挟着烟雾重新走到了张阿大面前。
其实花月绒大可不必如此紧张,因为就算她将玉足上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