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玩儿坏了,她可不是你的玩具。”师父看了她一眼,又端起了早就冷透了的饭,嚼了一口。旁边的健美男仿佛可怜又仿佛羡慕的一声呜咽。
“怎么?”苏谣一阵冷笑:“只许玄奘制造一个玩具出来玩弄大家到j-i飞狗跳的地步,就不许我染指两把?”接着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上头说了,你从现在起就必须跟着我,直到这地方重新干净为止。”
上头?
什么是上头?
对于我这种连加入少年儿童先锋队都是被善良的老师三催四请的人来说,什么时候变成了某个组织中的一员?而师父从来没提过这一些。我和健美男面面相觑,不知道她们在打什么哑谜。
无党派的师父果不其然的表示了抗议:“她和你们没关系。不,应该这么说,我也和你们没关系。”接着她瞪了瞪老肖:“如果你从老肖那里听到了什么,好心想帮我们仨的忙,那我在这里先谢过了。但是你用那虚有其表的上头来压我,恐怕我是恕难从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真是兵荒马乱家里的猫软便带血。忙乱不堪。。。。哎。。。。申请了一个微博,名字叫:春天里一坨翔
37 没办法,只好艳福不浅的留下
苏谣到底是混在官场和公知界的一把好手。能把个x_i,ng又扭捏说话更刁难的公知们都呵护得眉飞色舞,更别说这么多年来一直匍匐于乡野的淳朴师父,她立刻身段柔软又好脾气的坐到了师父身边,用充满人文关怀的低沉语气道:“这些年你带着这两个小孩儿东躲西藏,不就是为了光复太上老君未完成的大业。可是现在局势动荡,一不注意这天上人间的就擦枪走火。你把他俩强行带到玄奘的地盘,一路上天上飞的地下爬的,多少是六耳猕猴的耳目?连白骨族们都站在他们那边,这么几百年你见过白小花站错过队伍么?”她又把老肖招了过去:“虽然当年老肖是鬼迷心窍捅了豆大的篓子,但是他始终是你师哥,这两天整条街都是盯梢的人,他要是想把你供出来那基本就是分分钟的事,可是他没有嘛。他把这事儿告诉我,还不是怕你最后扛不住被那群人给逮了。”
“你以为我会怕么?当年你们不是没逮过我。”师父依旧慢腾腾的挑着那碗冷饭。
或许人活得太久就容易想起前尘旧事,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想起了属于她的青葱岁月,苏谣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又继续:“全东方神祗的人都知道,我苏谣没策反过的也就只剩下你了。银师父啊,你可是我黑名单上的第一位啊,可是”她话锋一转,面带鄙夷的指着我,就像指着一个成色不错的花瓶:“你觉得这小孩儿能像当年你那样的坚贞不屈?其实把九环锡杖召唤醒了其实也没什么,法器哪儿没有,难道就玄奘那根特别好用?只是其他呢?那可是你策划了几百年的事儿啊,你忍心被几个肮脏的妖怪给毁了?”
师父挑了挑眼皮:“你能确保她的安全?”
苏谣亲昵的却毫无感情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当然不是我,如果这小孩儿站在我们这方,全东方的神祗都必须保护她的安全。”
“能说这话,那要给出的代价应该不低吧,说吧,那你们要什么?”
“不需要代价。”
“一点好处都没有?你们愿意站在佛祖的对立面保护一个混血者?这可和当年佛祖到玉帝家朝廷里随便出兵指派谁去死,谁就必须去死的方针政策不一样啊。”师父表情笑笑的,眼神却一片冰冷。
苏谣抿了抿嘴唇:“算了,我就讨厌你们这些油盐不进的人。那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现在六耳猕猴闹得这么欢腾,你觉得真是几个妖孽受不了这么多年的不平等待遇的举兵起义?这西方极乐马上就要换人上台了,而玄奘到现在都没有现身,几位菩萨心急想告诉佛祖,哎,你不行了,还是让年轻人上台整治才会有这么一出。现在你们居然把九环锡杖给偷出来了,如果封印被这家伙打开,所有人,包括这世间凡人都会被这九环锡杖的声音所蛊惑进而膜拜。这六耳猕猴就真成了气x_i,ng,你觉着那几个菩萨吃得了兜着走?西方极乐的人也想保护玄奘家的孩子却有一道德红线在那儿杵着——混血者斩立决。只有请我们这些小喽啰出面了。”
师父这才点点头:“而且,要是田一真到了玄奘的地盘搞出什么幺蛾子,这也是你讲的那几位菩萨极为不乐见的吧。”
“这些直白的话,何必说出来。”苏谣摊了摊手:“所以,这对你来说百利而无一害。既能让你和二郎神家的小犬不用担惊受怕的回到玄奘的地盘,二来玄奘女儿的安全也保证了。何乐而不为呢。”
师父没说话。
我有点当年秦始皇他爹在秦国当质子的feel了。
几盘势力互相拉扯牵制,个人都打着为自己最有利的小算盘,而势单力薄的我们只有墙头草一样的跟着局势亦步亦趋,不然就会有灭顶之灾。如果,把我留在这种城市能换得师父和健美男的安全,我觉着,也算是这么多年来报答师父养育之恩的唯一方法。于是便埋头答道:“行吧。我留下。你们走。”
这时候又有点义无反顾的董存瑞的feel。
苏谣十分满意她劝说的效果起了作用,貌似亲密的给我揽住我肩膀,被我毫无技巧x_i,ng的躲开。而师父,则什么都没说,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接着眯着眼睛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