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荷伦希布一直在忙着训练那些士兵,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进了.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他准备和那些人一起进行“封闭式训练”。
想到家里的妹妹,荷伦希布心里有些歉疚。把之前答应要送她的鞭子给带回去,免得接下来很长时间不能见到她,到时候忘了这件事。
因为训练量很大,所以这段时间他都是骑马回去的——至少在马上不用他两条腿走路。
只不过没想到回来的时候会碰到这么一出。荷伦希布见周围渐渐靠近的,亚述公主的护卫们,以及周围指指点点,难掩好奇的埃及民众们,不由得有些头大。当务之急,是不能把事情闹大了。
将哈坦苏利利他们带离了人群,见她周围跟过来的护卫们,荷伦希布斥责了几句。
“你……你别怪他们啦,是我自己太任了。”哈坦苏利利不知道为什么,脸有些红红的,说话的声音也十分的绵软。
“我想公主您没有忘记您的身份,在这个时候乱跑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荷伦希布自从几天前的那个梦之后,心情就不太好。在训练场上,不仅把那些人累得只剩下趴着喘气的力气,他的训练量也十分的大。
对于这位公主幼稚的行为他不想说太多,免得伤了两国的和气。罢了,就送她到行馆,接下来就不关自己的事情了。
总不能把人家一国的公主扔在半路不管吧?
哈坦苏利利认真的反省了——她错了,她不该认为荷伦希布长得不够勇猛就否定他的英武的。要不是他的及时相救,她怕是早就遇险了。她到现在还记得对方身上温暖的体温,以及有力的臂膀……
毕竟荷伦希布也已经十五六岁了,比起刚刚迈入青春期的图坦卡蒙,对于小姑娘的吸引力是要强上那么多。
等到了行馆不远处,荷伦希布就要告辞了。见到门口担忧的尹迪思,哈坦苏利利内心有些乱乱的:“那个,我还没有感谢你呢,以后……”
“不用了,我只不过是路过而已。”荷伦希布翻身上马,朝尹迪思点了点头,便策马离开了。在荷伦希布心里,虽然哈坦苏利利的这个亚述公主的名头听响亮的,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次送她回来,也不过是想见一见那个尹迪思——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亚述,难道真的要等到那个哈坦苏利利成为了埃及的王妃后才离开?
图坦卡蒙和哈坦苏利利两个,怎么看怎么像是办家家酒……
远远的见到自己的家的轮廓,荷伦希布拉了拉缰绳,让座下的马减缓速度,刚才在心里想的,也全都扔到了一边。
王里,法老休息的殿中,下半身围了腰布的图坦卡蒙正在享受侍女的按摩——涂了油后,再加上位的按摩,的确让僵硬了一天的肌舒服不少。[非常文学].
可惜的就是那侍女的手虽然柔软,但还是比不上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荷伦希布给他做的时候那种舒畅感呐。
“你说什么?荷伦希布救了哈坦苏利利公主?”图坦卡蒙正眯着眼懒洋洋的听底下的人报告王都的事——有时候这种小消息更加真实。
皱了皱眉,挥手让侍女退下去,图坦卡蒙扯过一件短袍套在身上:“仔细说说,怎么回事?”
自从那天晚上的宴会后,第二天荷伦希布就匆匆投入了士兵的训练之中。要不是据可靠消息,荷伦希布的确是忙得脚不沾地的话,图坦卡蒙还以为自己那一咬让他警觉了什么呢。
其实吧,图坦卡蒙也不太明白自己心里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他可以明确的知道的是,他喜欢荷伦希布事事为自己考虑的感觉,他也喜欢每天都可以和荷伦希布呆一会儿,聊一聊和政事有关或无关的事情。
唔,当然,他也发现自己喜欢对方那柔软的嘴唇——虽然没有女人的那么温软,但是却让他每次碰触的时候都感觉到十分的平静安宁。
他可不是占便宜,他是法老,是在表示自己的信任——除了荷伦希布,他还不稀罕对其他任何人这么做呢。
除了那次去战场,荷伦希布还没有离开图坦卡蒙超过三天。就两人从小长大的黏糊程度,比青梅竹马还要竹马竹马。也无怪乎现在图坦卡蒙对于前世青梅竹马的安克姗娜门没有多大的亲近感了。
在他心里,有着前世记忆的荷伦希布才是自己的同类。
话题扯远了,等图坦卡蒙从自己乱糟糟的思绪里转回来的时候,底下的人的汇报也已经结束。挥挥手,让这个丢在人群里都找不出的男人退下,图坦卡蒙单手支着下巴,靠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据说那一百来号人都在和荷伦希布大人一起训练,每天都十分的劳累。”艾谢特顶着一张面瘫脸,看似不经意的开口。
不过才几天时间而已,就可以那一群纨绔子弟毫无怨言的接受训练,不得不说,荷伦希布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人。
“噢?你想表达什么?我的书记官。”图坦卡蒙似笑非笑的看着艾谢特。
“只是想表达荷伦希布大人为了训练真是尽心尽力。”所以他绝对不可能和那个亚述公主哈坦苏利利有什么暧昧的,您就放心吧,陛下。
从小一起长大,又是吃同样的水长大的,加上前一世的记忆,图坦卡蒙怎么会不知道艾谢特想要表达什么?一边在内心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做的那么明显;一边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确认,所以不知不觉松了一口气。
“唔,还是让传令官到将军府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