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屠易飞的手上便已湿湿的,原来钟红的yin水已将内裤弄湿,有些粘在屠易飞手上,钟红的身子也微微地挺动着。两人的嘴始终没有分开,钟红从鼻孔里发出的喘息声也明显地变大,温度也像升高了许多。其实她整个身子的温度都在升高,她伸出双手,解开自己t恤的扣子,一对顶着乳罩的rǔ_fáng露了出来。
她将t恤脱了下来,屠易飞便将放在她脖子上的手移了下来,从背后伸了过去,将手伸向她的胸部,将她的乳罩向上推起,用力握住丰满而不夸张的rǔ_fáng进行把玩。
乳罩被推的变成是挂在rǔ_fáng上面,其中一只rǔ_fáng便在空中摇摇晃晃。乳罩虽然被推开,但挂在rǔ_fáng上使钟红觉得十分不舒服,她便索性将它取了下来。这样一来,她的上身便已完全赤裸,同时也方便了屠易飞对rǔ_fáng的把玩。屠易飞一边拼命地挤捏钟红的一只rǔ_fáng,将其弄的充血而变得更加坚挺,ru头更是硬的有如子弹,另一只手在下面内裤上搓弄,肿红的xi水泛滥,内裤的前部早已湿得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屠易飞索性将手指连同内裤一起插入钟红的xiao穴,在里面挤着圈圈,内裤明显阻碍了手指的进入,却也加强对yin户肉壁的摩擦,弄得钟红的身子一颤一颤。两人的嘴仍连在一起,加上钟红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确实让她有些吃不消。屠易飞将嘴分了开来,凑到空出的那只rǔ_fáng上,伸长舌尖在嫩红的ru头上试探着。钟红将身子后仰,由于屠易飞的一只手是从她的背后绕过来摸rǔ_fáng的,才使钟红不至于摔到。屠易飞一点点地将钟红的一只rǔ_fáng含入口中,那软软的肉团让屠易飞很是享受,一只手更是拼命捏弄另一只rǔ_fáng,另一只手也更加卖力地在她下面xiao穴里搅动。每搅动一次,就会有更多的yin水流了出来,已经将整条内裤都弄湿,钟红口中一阵阵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内裤在手指的带动在xiao穴里搅动,虽然激起了钟红的yù_wàng,同时也使她感到巨大的瘙痒。
钟红伸手去推屠易飞那只正弄她穴的手,口中还一边道:“啊,痒,飞哥……
我好痒呀……我要……”屠易飞抬起头笑道:“你要什么,你说你要什么?”手却没有停下来,还在用力地隔着内裤用手指插弄她那xiao穴。钟红被弄得欲火焚身,意乱情迷,却还是一把抓着那早已翘得将西裤高高顶起yin茎,道:“我要……飞哥的宝贝。”接着,另一只手又伸了过去,就要去解屠易飞的裤子。巨茎被掏了出来,黝黑的gui头也显得凶神恶煞,威气逼人。屠易飞却还是笑道:“你要我的宝贝干什么?”钟红急得快要流泪了,柔声道:“好飞哥……不要逗妹妹了……妹妹那里痒的……受不了了,飞哥你就把你的宝贝插进妹妹那里,好好疼妹妹吧。”屠易飞这回没有再逗她,将放在下面的手缩了回来,去把那杯咖啡移到一旁,然后将钟红抱着放到他那张大办公桌上,接着便去脱自己的裤子。当屠易飞把裤子脱完时,钟红早已把内裤脱掉,将短裙拉到腰上,一只手的三个手指在自己的xiao穴里猛烈地抽弄,yin水不断地流出,滴落在桌子上。屠易飞不由地笑道:“啊,红妹,都急成这样了,你流的水都快把我的办公室给淹了。”钟红牙齿咬住嘴唇,脸上表情看上去极为难受,一只手在乱抓自己的一只rǔ_fáng,另一只手还在猛插自己的xiao穴,然后像是极其困难地开口道:“啊……飞哥,求求你,快点插妹妹吧,妹妹好痒啊。”屠易飞笑了笑,将钟红的双腿抱起夹在自己的身体两侧,下身微微向前挺,将巨茎送向钟红的xiao穴口。钟红将手指从里面拿了出来,美户露了出来,上面yīn_máo排列整齐,看来她经常修剪,两瓣肥厚的yin唇微微张开,上面还有不少白色的液体在流动着。钟红握住屠易飞的茎,将引向自己的mi穴口,身子不停地扭动。屠易飞其实也早想把那根东西插进她的xiao穴,毕竟让ji巴翘着而不运动也是件非常难受的事。屠易飞将下身一挺,用力一送,便将yin茎插进了钟红的mi穴。只见钟红的身子一颤,嘴里还是不禁地“啊”了一声,但立即感觉到下身被yin茎给填的满满的,有一种充实感,那种瘙痒的感觉一下子减少不少。钟红的mi穴也是比较小的,尽管被屠易飞干了不知多少次,但还是十分紧凑,紧紧地掴住yin茎。因此,屠易飞每次抽送都需要一定的力道,才能使yin茎在mi穴里正常活动,尽管费力些,却也能够更加强烈地感受yin茎在mi穴里抽送传来的快感。屠易飞抱着钟红的双腿,下身用力地干着钟红的xiao穴,感觉钟红的xiao穴是那么的美妙,那么的神奇,自己每次干她都有一种不同的感觉。尤其看到钟红因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