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些奴才都要好好调教一番了,在她面前,也敢避重就轻!望向魏宓容的眼神稍稍变了一些,富察青和语意不变:“原来如此。你倒是记得明白。你现在也不必担心,皇上亲自过问的人,本可不敢动,你从今后跟在本身边,本倒是不敢亏待你,以免皇上觉得本公报私仇不是?”
魏宓容看起来吓坏了,即使脸红肿得过分,也看到之后苍白的肤色。魏宓容膝行几步上来扒在富察青和的脚边,抓在地上的手青白青白:“主子!主子您明鉴啊,奴才若是有一丁点儿异心,奴才宁愿死在这里!奴才生是富察家的包衣,至死也是富察家的包衣,奴才的阿玛额娘一家人的姓名全捏在主子手里,奴才就是被打死也不敢有一点子不忠心的。说句诛心的话,奴才已是主子身边儿一等一的奴才了,做奴才已经顶天了,还能有什么奔头呢!不过是求个平安稳妥,能得主子赏识,多得些银钱脸面,日后好体体面面嫁入夫家,这事儿,主子您是知道的!奴才在主子身边这么久是个什么样的人,主子慧眼一定心中明白,奴才绝没有一点坏心啊!”
她说的声嘶力竭,配上她的伤,活像个女鬼,望之可怖。她的确是个聪明人,说的话没有一丝虚假的忠心,皆是利。那是人不能背叛的信仰。富察青和的眼神变了又变,最终定格成了深思。
说不厌烦是假的。即便她方才的举动中规中矩,却也造成了这样的后果,难不成还要她怪在明徽身上?奴才便是如此,错是无心也是不能。然而魏宓容此刻确实不能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