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沫垂下眼帘,嘴角划过嘲讽的弧度,又很快消失,并没有让吉田松阳发现。
天人和幕府的战争现在处在微妙的阶段。吉田松阳明白他的存在无论对天人和一些想要和天人讲和卖国的幕府上层来说,都是一刺。
当然,现在还没有人敢对他动手,可是以后就说不定了。
慢慢的收敛了笑容,松阳有些沉思的望向了窗外,季沫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也跟着看向窗外,笑容清淡,“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吉田君还在这里。”
这个世界,没有永恒。
三千世界,哪里都没有永恒。
“……说的也是。”松阳再次扬起了笑容,他想,他也许抓到了点季沫的格。这个孩子不会对于未来瞻仰不安或者有所期待,她会看着现在存在的人和事。
有的时候松阳会想,自己对于阿沫,也许是亦父亦师亦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