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朱由郴都忙得看不见人影,只叫人传了口信,叫他先别急着回辽东。宝芝倒是使人送了一封信来,说受了点轻伤,现下四爷将她接出来,送去京郊通州养着,又羞答答的将自家戴的一支金绞丝镯子送把他。江桢本想回了信,再送点衣料甚么的过去便就算了,终是放心不下,带了安平找过去。
朱由郴倒没委屈了宝芝,给她一座三进的宅子住着,使女婆子小厮数个,门口小厮不认得江桢,只拦着不许他进去,江桢极恼,即刻便想拿马鞭子抽人。
只听绿珠惊呼道:“是二爷!”喝住小厮:“你们也闹得不像话!小姐该见甚么人,岂是你们能做主的?”
管家也出来了,道:“绿珠你可不能这么说,四爷吩咐了,不许闲杂人等来烦着小姐。”
江桢只恨得想一脚踢翻他,道:“二爷我是‘闲杂人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