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快点上来!”
在他的威之下,俺很卑贱的屈服了!不情不愿地蹭过去。原本围在他身边的仆人,“唰”地一下,就给俺让出了一条康庄大道!~
俺挤过人群,不好意思地侧坐在床上。
谁知,他还不依不饶。
“我让你上来,你侧坐在这儿,一会儿太医怎么给我号脉啊?”
我看了看自己坐的方位,然后又看了看太医的位置。很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妨碍到他。
“王爷,你看清楚,我坐在你脚边呢!大夫不是在手上号脉吗?难道里的太医们都在脚上号脉啊?”
我的话一出,边上的丫环直想笑,却又害怕被责罚,于是拼命忍着,真叫是憋得个花枝乱颤,就连她手里的托盘都跟着轻颤了起来。
我心里替她捏了把汗,她这要是不小心将托盘里的漱口水弄洒,这屋里还不到处都充斥着那股难闻的童子尿味啊?
不小心又勾起了俺的伤心往事,俺连忙打住。生怕过会儿一激动,又落得抱痰盂的地步!不过话说回来,这屋里还真没见一个抱痰盂的人。嗯,赶明儿个跟毛人说说,让他在内两个拿夜壶的人中提携一个,抱痰盂!~看来,我真的是一个有着痰盂情结滴银~!
俺这儿瞎琢磨,毛人大哥内也没闲着,用着完好的右手,轻轻把我一拎,俺就成功滚到了床上~!
一屋子的丫环仆人们都用着惊悚的眼神看我。我知道,我的动作不优美,可咱体形完美啊!圆圆滚滚,天生就是一翻滚的料……!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不想出洋相,“哧溜”一下,就坐了起来。怕别人笑我没教养,于是学着古语“静如处子,动如狡兔”中内狡兔的坐姿趴到了床上!~
“你干嘛呢?”毛人被我的动作吓到了,连忙坐起身,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了一番。“是不是受伤了?”
俺很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受伤你怎么这动作?”
我抬起上半截身子,很艰难地用手比了比脚上的布鞋,“我穿着鞋呢,怕把你的床踩脏!”
“那你脱了鞋不就行了?”
我很为难地摇了摇头,“算了,我不是这么呆着吧!”
“你这样多难受啊?来,把鞋脱了!”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
“什么不用啊?快点脱了!”说着他就扑过来拉住我的脚。
人人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可俺这大腿怎么这么不给力呢?居然扭不过他内一只胳膊!
只见他架起我的双脚,长手一挥,就把我的两双鞋一齐脱下!
霎时,屋子里面弥漫出一股浓郁的味道。熏得左右奴仆都下意识地后退……!
俺不好意思地看着脸色黑成煤球的毛人。“我……三天没洗脚了!”
本以为他一怒之下会将我踹跑,谁知他只是瞪了我一眼,就继续躺到床上。
话说这大哥还真有内不怕死的劲头,他定是不知道迄今为止有多少冤魂葬送在我这双足下了!想咱这双脚,也是熏死过蚊子,招惹过苍蝇的主!
现在是深秋,要是搁到夏天,我保准你不用点香,把我内双脚往屋里一放,准是一夜安眠。什么蚊子、跳骚、虱子之类的小动物,全都跑外面避难去了!
当然,凡事有利就有弊,俺也不是个藏拙的骗子,所以敬告广大消费者,用我这双驱虫脚的同时呢!记得买份保险、戴个口罩,熏死熏伤概不负责……!
俺这儿做着春秋大梦,他那儿忍着皮之苦。不知是不是被我的脚熏得,那大夫手脚出奇地麻利,片刻功夫就上好药包好伤。嘱咐了句按时喝药,便拎着药箱跑出了房门。想了想又觉着做为大夫还应该有点职业守。于是又折返了回来,在门口扒头向里望了望。见毛人正在看他,他便为难地叹了口气。
“王爷,有些事儿,小人真是不该过问,但做为大夫,我觉得有必要叮嘱您一下。您这次受得是外伤,需要静养,切不可行房,更不能与娈童媾和!”临了还不忘用眼角鄙夷地瞟我两眼,好像我就是那祸国殃民的男宠一般!
丫的,俺要有那个物件,俺还在这儿乖乖地任人宰割?俺早tm扑上去,来个“反奸计”了!
见我神情微窘,毛人心情大好,摆了摆手就让大夫退下,而且还重赏了一番!
虽然心里对那大夫有眼无珠而感到不愤,但一想到今晚能躲过一劫,俺心里又稍稍感激起他来!
就在我这一怒一喜之间,毛人就对着一旁而立的仆人们发话了。
“去备热水,我要沐浴!”
主子说了,奴才们自是不敢怠慢,纷纷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就抬着浴桶进来。一桶一桶的热水倒下去,只听得我心惊胆颤、脚底生烟!
话说今儿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好像跟烧香拜佛不沾边啊!那他为何偏偏要今儿个洗澡?他那可是还受着伤呢!他不会是还想再做点什么吧?总之不管他打算做什么,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俺还是溜吧!
这样一想,俺就准备跟丫环们退下去,谁知……!
“你别走!留下来帮我沐浴!”
“我?……!”俺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尖!
“对啊!你吃什么惊啊?又不是没帮我洗过!”
……!您别说俺还真帮他洗过……!可当时我是在生命受到威胁时不得已而为之啊!
“怎么?不想伺候我?那好,你跟我一起洗,让她们伺候!”
额滴娘诶!纵使我脸皮再厚,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