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摩次郎觉得自己似乎睡了好长好长的一段时间,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是被捆住了双手双脚,连脸上都蒙上了一个眼罩,看不见,也动不了。
自己似乎是躺在一个沙发上,动一下便能听见身下皮革摩擦发出的嘎嘎声。
次郎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昏沉沉的,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在小巷子里的时候,似乎是被人吹了口烟,那烟的味道闻起来有些香甜,有些像草莓味似的。
次郎从未经历过这些,自然不知道那烟就是传说中的mí_hún烟了。
次郎又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觉得脑袋没那么昏了之后,才开始在沙发上试探的动了动。恩,身边应该是没人的。确定了这一点,次郎才开始把头抵在沙发上,想要把眼罩蹭开。
皮质的表面有些滑,不过好在蒙眼的布巾绑的不是很紧,倒让次郎给蹭了下来。恢复了视力,次郎首先打量了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
一个不大的房间,里头只有这一张沙发和前面的一个矮木茶几,头顶上是个一个不太明亮的日光灯,周围的墙壁都是一水儿的黑色本就看不出门在哪里,墙上包的是暗色的壁纸,有一面的强嵌了个大大的玻璃镜子,次郎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脸还是红红的,是刚刚蹭沙发的时候弄的。
不过这些都不是次郎所能关心的,现在的他很是疑惑,因为本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有些茫然。
不过当务之急是让自己能够活动起来,于是,次郎试探的动了动身后的双手。可惜的是自己索了半天本就找不到绳结。于是,在背后不行,次郎就想着怎么把手给弄到前面来。
费力的把腿蜷缩到最小,然后手一点一点从屁股下面再绕过腿挪到前面。整个过程说起来简单,但是,要真的做到可是要费一番功夫,尤其是全身都被束缚,整个人倒在沙发上还有半边完全被压着的情况。
最后,该说是幸亏次郎长得太瘦弱了还是怎么的,总之,他成功的把手给弄了出来。一看,唉~次郎真是忍不住长叹一声,手上捆着的竟然和自己嘴上贴着的一样是胶布!
算了,还是先把嘴上的东西弄下来吧!
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死掉胶布,可即便就是这么轻柔的动作,依然是扯得次郎的脸皮生疼,等胶布扯下来,次郎的整个嘴巴周围都红了一圈儿。
“真疼!”微微扯了扯嘴角,仍然是一片火辣辣的感觉,次郎忍住眼角泛出的水花,开始用嘴去撕扯手上的胶布。
又这样折腾了差不多大半个消失,次郎的手终于恢复了自由。不过一系列动作下来,次郎倒是累得气喘吁吁的。
还没等次郎继续解开脚上的束缚,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两个人影背着光走了进来。
“哟呵!想不到这小子竟然这么快就醒了,还把手都给解开了!”其中一人微微有些惊讶的说道,等两人走近了,次郎才看清是两个穿着简单黑西装的男子,其中一个手里提着一个口袋,里头装的应该是吃的东西,因为次郎因为闻到里头的香味了……
“呐!吃吧!”那人把手中的东西塞到次郎手里,次郎打开一看,是一个简单的便当。虽然比起自己爸爸做的是简陋了很多,不过,次郎已经顾不得这许多了,因为次郎的肚子已经在叫唤了!
次郎是个完全的乐天派,或者说,因为没有经历过所以不害怕,完全没有觉得自己现在失去人生自由应该要担心什么的,次郎捧着饭盒大口大口的就吃了起来,吃着吃着,甚至还抬头对两人要求到:“有水吗?”
两人对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他们还从没看见过有哪个票会是这样应对自然,甚至连一丝的害怕也没有,真不知道他是无畏呢还是无知!
虽然这么想,两人还是比较仁道的给了次郎一瓶水。次郎刚刚猛塞了一顿,现在正噎得慌,逮着水瓶咕嘟咕嘟就灌了好几大口,直到肚皮实在是撑得吃不下一点儿东西之后,次郎才毫无形象的瘫在沙发上,满足的打嗝。
“虽然你很听话,不过呢!只要你爸爸一天不答应我们的要求,我们就一天不能放你走,明白吗?”那人看次郎一点都不闹的样子,难得的对他说了这么许多。
“别啰嗦了,赶紧把东西给弄了!”另一人不想多耽搁时间,直接把东西从兜里取了出来。
一只明晃晃的针管,里头有半个针管的透明药物,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十分渗人……
本来都没什么反应的次郎一看到针管,不知道为什么立马挣扎了起来:“不!我不要打针!不要!”
“啧!把他给我按好了!”那人显得很是不耐烦,连忙让另一人将次郎按住。可是次郎哪能就这么妥协,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拳头挥了出去,就把按住自己的人给揍了开去,然后是手忙脚乱的往外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