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虎无奈道:“正因为是大帮主的嫡系弟子,这才如此的。”
见大家都是面露诧异,张小虎喝了口水,接着解释道:“那日在议事堂被师父收入门下,随后又行了拜师礼,就被安排到这个小院子。”
何天舒了话,道:“啧啧,还真是待遇有区别啊,我刚入门的时候,是几人住的小屋,等积功晋级,到了成年,也还是两人一间,你这刚入门就是一个小院独住,真是天壤之别呀,怪不得大家都强迫了头想当嫡系弟子。”
张小虎道:“何师叔,您就不要嘲笑了,我倒是宁愿住几人的屋子。我刚搬过来没多长时间,就有几人过来拜访,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呀,就热情的招待,可他们什么也不说,就东拉西扯的,我只好陪着。可他们没坐一会儿,就又有人来,我这个小院一整天都没断过人,等到人多了,我才明白,人家感情是来套近乎的,想跟我拉好关系,看能不能给他们一点好处。你们说,他们这不是**跟鸭讲?我自己能投入师父门下,还不是托了小花的福,这又不能跟他们说,他们只以为我有什么隐秘的门路,都要来打探,很多人都开出一些瞠目结舌的条件,我只好推托,可我越是推托他们越是以为我拿捏,就越是纠缠不休的。”
何天舒听了,不禁撇撇嘴。他在这缥缈派中也是一类的代表,认为只要自己武功好就是一切,对于人情世故,疏于走动,只一心习武,虽说现在武功有成,却成了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人了,这才被发配到浣溪山庄,如今听了别人的钻营手段,心里除了仰视,也就是还剩下仰视了。
张小虎接着说:“于是,我到了第二天,看到人流依旧,就假装到师父那里习武,这才躲了出去,等人都走了,才偷偷回来,这几日我都是闭了门,一律不见人的。有人敲门急了,我就是我是打扫卫生的,反正他们对我也是不熟,听不出我的声音,嘿嘿。”一副奸计得逞的狡猾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