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小花坐稳,这才笑嘻嘻的问:“小花,你跟这个秋桐是不是很熟悉?”
张小花说:“当然了,我去浣溪山庄就是秋桐姐姐让我去的,当然是很熟悉的啦。”
“那秋桐的年纪有多大?哪里人氏?家中是否还有其他人?还有,她是否……是否有婚配?”李锦风一连说出一长串儿的问题。
张小花倒是楞了,喃喃地说:“我们熟归熟,可是……见过也就二三面,你问的这些问题,我还真不是太清楚,要不下次我见秋桐姐姐的时候,我帮你问问吧。”
李锦风食指放在嘴中间,“嘘~”了一声,说:“这些事情当面问她,多不好意思,等你有时间,找机会慢慢的问就好了,不过,要特别的注意,不要让她知道是我要问的哟?”
张小花一愣,问:“为何?本就是你想知道的嘛,干嘛还这么偷偷的。”
李锦风背了手,望着窗外,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小花呀,你还小,等长大了自己就知道啦。”
张小花一头的雾水,问道:“这句话出自哪里?我怎么就没听说过呢?”
李锦风笑笑说:“小花,这天下间的书籍多了去,穷我辈一生也难得读上一成,是故学海无涯而我心有涯,只有时常的多读书读好书,才能跟上时代的步伐,这句话呢,是传说中一本书中的歌谣,具体的意思等你有机会看到,自然就知道啦,现在说了你也不大明白的。”
张小花嘴上撇撇,心里却是赞同的,自己刚学这么几天而已,那李锦风可是读书读了几十年的,学问见识当然不能跟他比,现阶段,他说什么当然就是什么,没办法跟他辩解,不是一个重量级呀。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李锦风有意无意的总是问张小花关于秋桐的事情,可惜张小花到了浣溪山庄,还真的没再见秋桐一面,知道的仅仅是从旁人嘴中说出的一点琐碎,就这些也听得李锦风很有趣味,后来李锦风突然想起,问张小花:“小花,你到平阳城也没几日,怎么就突然认识了秋桐?我来平阳城比你久的多,怎么就没这个机会?”
张小花就把遇到秋桐的过程说了一遍,李锦风叹息不已,道:“这么好的机会,都被你遇到,要是我就好了,我必能把那个偷儿拎到秋桐的眼前。”
张小花再次撇撇嘴,道:“要是你,我的饭碗在哪里?有异没朋友的家伙。连某家的衣食父母都要算计呀。再说了,就你那样子,还抓小偷,那天不是我,你的钱袋被人去,你也是不会知道的。”
李锦风一听,眼睛不禁一亮,说:“这么说,我跟秋桐都是遇到小偷,也都是因为你,我们的钱袋才没有丢失,看来,我跟秋桐还真是有缘分呀。”
看着李锦风一幅极其自恋的样子,张小花翻了翻白眼,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就算是用张小花的脚后跟想,也知道李锦风对秋桐很有意思,不过,李锦风这样强拉缘分的主儿,张小花还是第一次见到,估计在平阳城也是第一遭的。
倘若这样也是缘分的话,那月老的红线也忒不值钱了。
晚间,张小虎回来,张小花把今天的事情跟他说了,张小虎很是高兴,心中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之前曲三爷是答应过浣溪山庄的事情,可张小花一天不得到山庄的消息,他自然就一天不感到踏实。秋桐他也是见过的,张小花去浣溪山庄就是她带去的,秋桐的话,张小虎还是很相信的。
余下的几日,张小花虽然还是躺在炕上养伤,可心里却是像是有个猫在抓,怎么都不想再呆在炕上,老是想着回山庄,就连李锦风带给他的书籍,都无心阅读,而张小虎也是有些烦躁,毕竟内功的修炼不比练拳法,容易见到效果,这内功心法学了这么长的时间,他竟然还没有到门槛,自然不能静心。
于是兄弟两人在屋时,不免大眼瞪小眼,一阵的无聊,张小花就问张小虎:“二哥,要不我先回浣溪山庄吧,在镖局呆了几个月,连这个屋子都没怎么出去,我也腻味了,山庄那边怎么说我也认识一些人,那边的地方也大,跟咱们郭庄似地,左右我现在也能动,不怕骨头再伤着,你看呢?”
张小虎思索一下,点头说:“也好,看你在这里神不守舍,也没什么趣味,等明日我找医馆的大夫最后再看一下,就送你回去吧。对了,听你说那个车马行就有车,等大夫看完,咱们就找那个车马行,弄个车送你回去吧。”
张小花想了想,说:“二哥,听我那个同屋马景说,坐这个马车好像还很不便宜的,我看我还是自己走回去吧,反正这么长时间没活动,走走也是好的,对了,这是我在浣溪山庄干活的月钱,你先拿着,等有时间给爹爹和娘亲带回去吧。”说着,张小花从怀中掏出揣了好几个月的银钱,递给张小虎,接着说:“这次来镖局的主要目的就是看看你,把这个银子给你,结果在这里一呆就是几个月,真是造化弄人啊。”
张小虎看着弟弟小小手掌中的这些银两,心里酸酸的,不知说什么好,过了许久,才开口:“小花,这些银两你先收起来吧,出门在外不比在家,诸多的不便,你自己在山庄,我也不在你身边,需要银子的地方多,你也给自己多买点东西吧,家里的爹娘要的是你身体好,过的好,只有你先顾好自己了,再考虑给他们捎回去吧。”
张小花执意把银钱放到张小虎的手中,说:“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