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突然回总部,要重新掌权,想将我和爸爸踢出权力核心。他虽然个人持股最多,但我们手上的股份和所有股东的加在一起,瞬间就能将他秒杀。而且集团非常赚钱的几个下属公司,都变更了主人,全在我的名下了,股东得到的比原来的多,举起双手赞成呢。集团的骨干也都是我们的人,如果我们走了,我保证总部都不能正常运行,立刻能散架。”故作轻松地笑笑,孟昕又皱起了眉头,“但是没想到,爷爷竟然带了保镖进驻这里,变相地将我们软禁起来,要逼着我和爸爸交权呢。这也是他的家,带这么多人过来是他的自由,老子,儿子,家事,唉,都没法报警。”
“那怎么又撤了?”厉夏接口问。
孟昕耸肩,表情无奈,“不知道。这段时间,家里的佣人也都被遣散,我和爸两个人被这么多人看着,压力真的很大,晚上基本不敢睡熟,一直提心吊胆。爸爸和我说,实在被逼狠了干脆就放权,他带我们全家去国外找妈妈和小弟。哪知这话才说完两天,爷爷昨天下午就带着人莫名其妙地走了。”
“那他们到底去哪儿了?没有任何线索吗?你爷爷有说过什么或做过什么吗?”厉夏明显着急起来,夜长梦多,中国这么大,谁知道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