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慧欣的手轻轻地在上面抚摸着、揉搓着,既像小心翼翼地拂拭尘封了千年的百宝箱上的灰尘,又像仔仔细细地剥去一只煮熟的鸡蛋的外壳。
一会儿,她就把一颗红肿光亮的“地雷”含在了嘴里,像是一个北方人在品吃福建著名莆田荔枝“妃子笑”,吞进去又吐出来,吐出来又吞进去,如此反复,反复如此,显得既贪婪不已而又万分珍惜。
睹此情景,享此舒爽,彭若愚不觉间想起了清代乾隆年间莆田人赞美家乡荔枝的诗句:“谁把芳名挂齿牙,方红陈紫总堪垮,林间玉酝滋甘露,尘外仙罗散彩霞。”当然,要表达此时女处长那贪婪的心情,还要数大文豪苏轼的诗最为来劲:“日啖荔枝三百颗,不妨长作岭南人。”
成人达己,既是古训,又是众多现代企业的理念。温曼玲在癫狂的行为中,既让彭若愚拥有成就和满足之感,又让自己的身心飞扬起来、腾达起来。
她的全身早已变得麻酥酥、痒乎乎,一会儿如同置身温泉,被顽皮的鱼儿不时轻吻,一会儿好似蚂蚁满身,奇痒难耐挣扎难捱,一股股热流在全身四下奔涌,忽然又觉得热流聚拢起来,一下子冲向了下身,仿佛冬日的趵突泉,带着热气汩汩喷涌。
其时,彭若愚也并没有闲着,他把刘慧欣那两个峰挺的乳一手一个,正在疯狂地揉。她的乳不小,一手盖不过来,只好一边揉搓着,一边用两指夹了,其用力的幅度正好与刘慧欣吞吐“小弟弟”的幅度高度一致。她的又大又长,开始像晒后的红枣趴在那里,揉搓一会儿就变成了紫葡萄,不,是美国的巨峰红提子。平心而论,温曼玲的乳并不是特别的大,但很好看,就如同她本人的气质一样,透着一种质朴雅致、气宇轩昂的风度。
“摸我下面,摸我下面!”刘慧欣上面口手并用,下面则扭动如蛇。彭若愚从她跪伏的臀间,把手探了上去。哦,早已开了锅!锅里的液体正汩汩地外溢,弄得彭若愚一手粘滑。
斑驳的夜色、迷离的灯光交汇在一起,让温曼玲那丰圆的臀间藏着的洞天福地披上了梦幻与神秘。像一朵绽放的莲花,掩映的花瓣里包裹着一颗突突跳跃的蓓蕾。
“姐姐,我想好好地看看你。”
“嗯,好,我的宝贝弟弟,你看吧,你看吧,今晚都归你了。”
刘慧欣说着,非常善解人意地在彭若愚面前重新躺好。她像个顽皮的孩子,两眼怒放春光,脸上洋溢着极度妩媚,极度魅惑,极度醉人的笑。
她的乳挺拔如峰,器宇轩昂,小腹平坦细腻,恰如绸缎,在小腹之下,有一个黑色的三角,芳草萋萋,葳蕤生光,彭若愚的手在上面轻轻划过,似有“沙沙沙”的微响,宛如风行稻田,脚踩沙滩。
彭若愚用他厚实的唇自上而下,一路坎坷,一路感动。刘慧欣默契地弓起并打开双腿,仿佛张开她母性的双臀,要彭若愚的整个身躯拥入她正在燃烧,奔腾着生命激情的体内。
是的,彭若愚仿佛在感悟生命,在生命的门前踟蹰徘徊。这是两道粉红色的门,这粉红色,比刘慧欣的睡衣,比今晚的月光,更让人心醉情迷。
忽然,彭若愚仿佛一下子明白了:睡衣,灯光,还是世间所有的粉红色,之所以有着炫目夺魂的魅力,一切都是因为这门的颜色。
刘慧欣的的门已经打开,里面凸起的那点红色的蓓蕾,让彭若愚眼前的粉红色化成了一朵怒放的玫瑰。
“姐姐,你好美!”彭若愚由衷地赞叹。
“姐姐美吗?怎么美法?”刘慧欣一听心中一颤,但还是想听更细致的赞美。
“你像一首诗,一幅画,一场精彩的演讲。”
“弟弟,这话怎么说呢?”刘慧欣嫣然一笑,心中升起幸福。
“你像诗一样清丽隽永,像画一样浓墨重彩,像精彩的演讲一样激动人心。”
“弟弟,你说的真好,人家都说你有才,今儿姐姐算是领教了。弟弟,我的好弟弟,姐姐谢谢你啊——”刘慧欣说着说着,两颗大大的泪珠竟然滚了出来。
“姐姐,你怎么了?”彭若愚吃惊地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弟弟,我的好弟弟,只有你才懂得欣赏我……”刘慧欣紧闭着嘴唇,止不住地哆嗦着,似乎有太多太多的悲痛、太多太多的委屈。
“姐姐,咱不哭,不哭。”彭若愚将温曼玲紧紧地抱在怀里。
“弟弟,不哭,不哭,有你在,姐姐以后不会哭了,再也不会哭了。”刘慧欣也紧紧抱着彭若愚。
“弟弟,姐姐想开门。”
“姐姐,弟弟的钥匙在这呢!”
“啊——”刘慧欣的声划破冰冷寂寥的夜空,传得很远。
霎那间,强大的电流在二人之间以光年的速度传递,那夜温曼玲与彭若愚都酥了。
“弟弟,弟弟……”极度疲惫的彭若愚睡得正香,似真似幻地听见温曼玲在一个劲地推他、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