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琪也下场同我比试一番。”文帝下了肩舆缓步行走在长廊下,对身后的侍卫笑道,“我听说你当年在侍卫中的考校中可是状元来的,不要说那些无谓的话,快去换了衣裳来吧。”
“卑职遵命。”范瑄退出了随侍队伍,后退几步才转身离去。
两年前在侍卫的考校中他击败了所有人,从一名普通的侍卫提升成为一个领队人,然后战战兢兢做着分内事,一直到他上司伤病回家,他顶上了,接着是崇文四年,先帝第三子恪王勾结异姓王陈涛买通文帝的侍卫长意图在文帝祭祀泰山时进行刺杀,他领队护驾有功,文帝在赐死恪王和陈涛,清洗了一遍宫人侍卫后提拔他为副侍卫长。
祖父很高兴,因为现今许多在兵部任职的人也是侍卫出身的。
范瑄也忍不住雀跃,但,有些时候心里总是空落落的,闲暇时他就忍不住想,那个人回去之后怎么样了?身体还好吗?他说要来看自己,怎么又不来了?种种情绪纠缠在一起,让他忐忑不安,然后在某天晚上从梦中醒来,回想梦境里和那人在一起极致的欢愉再看看自己湿润的胯部,这种情绪转变为惊惶,他不敢对身边任何人透露这些事,只能一人在深夜里细细回想他们相处的日子,然后沉入梦境。
他不知道释琦的心情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可是他还是渴望再见到他,他想念释琦的音容笑貌,想念到在夜晚睡着时都会习惯地蜷缩起身体,把手放在前面虚握着,想念到在听到别人说起泉州时就竖起耳朵试图从那里发现那个熟悉的名字。
几乎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