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中计了!”石三一拍大腿。
此时孟老鬼也进了屋,怒骂道:“他娘的!这小子看来已经没什么能耐来硬的了,开始出阴招了!”
“石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秦戈问道。
“刚才我和师傅看见一个人影,好像是赵昆成,就追了几步,没想到这小子给我们做了个mí_hún阵(就是人为制造一个鬼打墙的环境),在里面绕了半天才绕出来,再回来,就出了这种事”石三无奈。
“这小兔崽子估计也没什么能耐了,厉降已经下不了了,只能弄弄这睡觉的把戏,咱也不用怕,估计他折寿折得也差不离了,实在不行咱免战牌高挂,耗死他得了。”孟老鬼点上烟幽幽说道。
“师傅,你说,咱能不能跟他直接摊牌?他不是要这玩意吗?给他!从此井水不犯河水,省得天天折腾得一惊一乍的。”石三试探着说出自己的想法。
“嘿嘿,三儿啊,这东西不能给!”孟老鬼刚想往下说,秦戈接茬了,“的确不能给。”
“为什么?”石三不解,“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莫非他还要折着寿报复咱一下?”
“石先生,我觉得,赵昆成之所以不惜折寿想要得到这东西,肯定不是为钱,或许这东西能给他某种力量,或是有什么东西能把他折的寿补回来,总之他似乎有恃无恐,现在把这东西给他,等他恢复以后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秦戈虽然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是什么,但有一种直觉,这东西不能给他。
“对呀,再说了,他有能耐的时候咱跟他硬碰硬,险些把命搭上才把他整垮了,咱反倒要把东西给他,亏不亏啊咱?再说了,用这个玩意儿,万一能找着点啥宝贝呢?”孟老鬼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原来一直惦记着宝贝。
三人歇了口气,开始挨着个的救人,虽说只是恶作剧式的“呆降”,但中的人多了也麻烦,从七叔开始,直到最后一个女佣被弄醒,石三脸都累白了。
既然赵昆成不是为地契,七叔干脆连祖宅都放弃了,直接把剩余的私人警卫全部派来守现在的宅子,一共三十来人,每人荷枪实弹,分三班二十四小时巡逻。
白天相安无事,到了晚上,事又来了,老伎俩,让人睡觉,没造成什么伤亡,而且一连几天都是如此。也不知道是赵昆成故意摆出破绽诱敌深入,还是他确实不行了,只想骚扰敌人,但从这几天施的几次“呆降”而言,威力明显弱了不少,据石三分析,这“呆降”的威力是不能人为把控的,呆降弱了,装是装不出来的,分析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赵昆成前两天跟自己硬碰硬,确实大伤了元气,但自己用的是名门正道的法术,元气伤了能养回来,但赵昆成那可是折寿的道道,而且从那晚看来,这种折寿并不是大家想象中的短命或猝死,而是直接加速衰老,元气能补,这老去的身子骨,咋补?
在孟老鬼的建议下,七叔这边既不采取任何行动,也不做任何过火的防御,石三、孟老鬼还有刀子白天晚上轮流值班,就是看书下棋打扑克,有中降的干脆连解都不解了,直接抬到床上让其随便睡,反正以赵昆成此时下的降,用不了二十四小时就能醒。
就这么死皮赖脸的拖了十多天,石三自己都烦了,虽说赵昆成折寿了,但一年的寿命总有吧?万一他折腾一年,难道自己就在这耗一年?这天晚上,石三在屋外散步,此时秦戈的伤势基本上好了,也常下地溜达,两个人在花园里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