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不自己还?”
“就是因为你说的那个问题呀,他跟我说,你那有他三把刀,他怕就算他亲自还你,凭你对他平时的印象,你一定说他是为了换回他那三把刀,特意偷来你的佩饰作为交换筹码。他不想听你那么说他。所以……他就交给我了。我好歹也是索龙的老剑道迷,他信任我,他告诉我有机会把这东西交给2班那个戴红边眼镜的女孩,说是很重要,千万要小心保管。而且他还三番两次嘱咐我千万别说是他捡到偷偷拿着端摩了两节课才交给我的,就说是我自己捡的。唉——”鹏也长出口气,“结果我还是说漏了,我真该好好改改自言自语的毛病……现在该怎么办呢……我只能指望你不要告诉他,让他以为是我自己捡到交给你的。不然,他会很别扭的……”
不想听我那么说他?偷偷拿着端摩了两节课?达斯琪听得心里一阵乱麻。真没想到索龙的心思竟会如此周密细致。而且她总觉得这已经超越了某种范围,好像索龙非常在乎女孩对她的看法似的。不过这也的确,如果他就那么把佩饰还给她,就凭下午刚刚吵过的关于那三把剑的事,她绝对会以“交换筹码”为由,大肆奚落他一番。她大致可以想象到,在她急得团团乱转的时候,索龙过去把佩饰掏出来说“你是不是在找这个?”然后女孩就会大喊大叫地呵斥道:“原来是被你偷走的!”事情肯定会发展成这样,就算索龙说自己是好心她也不会信,最好听的说法也不过是“良心发现才把东西主动还自己的”。
“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他平时怎么看怎么是个粗人啊,”达斯琪说道,“这点小事有什么可别扭的?大大咧咧还我就是,反正我对他的印象早就糟糕透顶了,不管他自己还还是让你还,都不会改变我对他的看法。”
“哈哈哈……我看不是吧,”阳平坐在桌上翘着腿,两手交叉起来扣住膝盖,“你没听过么,你俩这叫冤家情,打是亲骂是爱,两人越打羁绊越深,两人越是对彼此有成见,就说明越是关注对方。我觉得你俩早就吊在一根红线上……”
未说完阳平又被打了。达斯琪红着脸,脑袋上像冒着老火车的纯白蒸汽那样气呼呼走出门去。她的身体硬直,走路姿势极不自然。脖颈和耳垂都红透了,视线垂直盯着一处,连眨眼都忘记了。心房深处的小ròu_hé在血肉间突突震荡着。声音剧烈而微妙。心里有些生气也有些悸动。生气那部分,并非是因为阳平胡说,而是句句说在心尖上。
【真是完了……完了……被人看透了……】
重新走出楼门。吹透灌木的风,软墩墩撞在脸上,又柔又痒,感觉好像有几只tuō_guāng光的水精灵在肌肤上滑溜溜地扭蹭着。像她慌忙而不安的心绪。
阳平和鹏也离开教室的时候,正赶上南波杏侧身回到班里。女孩身上又湿又脏的,像被泥水一下下抹上去一般。好像还有股淡淡的奇怪的味道。
“我说南波……你怎么回事?怎么脏兮兮的?”阳平问她。
“刚才打水不小心摔了一下,”女生面无表情地说道,“鹏也,你值日做完了么?”
“啊,反正我那部分都弄好了。”
南波看了看窗台和玻璃,确实擦得很干净。
“把窗户关上就走吧。”
“不用关,你看班里哪天走时关窗户了?这是5层,关不关都一样。”阳平边往出迈步边不耐烦说道,“再说开着也好,放放屋里的空气。你不觉得班里总有股怪味么?”
南波赶忙往旁边躲了几步,把桌上的课本、笔记本凌乱地收进包里:“啊、啊……是啊……”
r.08(十一)
傍晚的nico-coffee格外冷清,现在离营业高峰期还早得很。店内只有个边喝咖啡边看报纸的穿老板装的中年男人。波尔琪在吧台翘着腿,手里捧着本小说,耳里塞着高档水晶色的耳机过得悠闲自在。头顶的吊架上有一台五十二寸的液晶电视,周末一些有钱人会跑来这里看英超球赛。
罗宾把车停到院子里,从后备箱取出早上邮来的纸箱进到咖啡屋。
“小琪,到我房间来。”
罗宾一手另一手夹着纸箱,边说边往屋里走。波尔琪哦了一声,把书扣在吧台上径直朝里屋走去。
“店里没人看着没问题么?”
“没事,就那一个客人,他付不付钱无所谓。”罗宾指了指房门,“把门关好,脱掉内裤,趴到床上去。”
波尔琪悄悄叹口气,照她所说的关门上床。波尔琪今天穿了条粉色七分裤,上身是淡色印花的t恤。罗宾摆弄着纸箱里的东西:里面有个注射器之类的粗管;有个卡大小的芯片;有个内部分格的小塑料盒,每个格子都垫着软蓬蓬的海绵。格子里有弹珠大小的白色球状物。罗宾取出8颗球状物,装备在注射器一样的粗管子里,把粗管探入女孩下体,探得很深,一直到再也探不进为止。波尔琪轻轻叫了几声,眉线恐慌地上挑着:“你要干什么?”
“新玩法。”罗宾清冷一笑,旋即把8颗弹球打入女孩体内。
“这是什么东西啊?”波尔琪顿然感到**内传来一股难以忍受的凉意,凉得肚子很痛,整个**都麻痹了。这种感觉沉淀了数秒,又很快减弱消失了,甚至连一点异物感都没有。罗宾没理会她。啪啪地拍拍她臀部,说:“好了,把裤子穿上吧。”
“结束了?”
波尔琪有些害怕,她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