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治刷完饭盒回到班里,看到路飞正在教室最后面的柜橱中取足球。
“山治——快走快走,就差你了——”路飞说道。
“啊,我不去了,昨晚研究新的烹饪手法熬了半宿,我得补补觉。”男生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脊背的骨骼啪啪响了几声。
“新料理有全是肉的菜么?”
“有,到时做给你吧。”山治把外套脱下来披在肩上搬到桌上做好睡觉的准备:“啊……对了路飞,能力考试你准备报哪个?”
路飞拿膝盖一下一下颠着足球:“我啊……本来想报散打的,既然弗兰奇不在,我就报拳击吧。”
“嘿呀……拳击社那帮人又要倒霉了,你上场前带上乔巴吧,别弄出事来。”
“知道了。”路飞颠着球走出门去。
教室里迅速宁静下来。山治趴到刚刚准备上,思绪沉淀下来。楼道里有遥远的孩子打闹的声音。
风打透校园。树叶莎莎莎地摇晃。
班里的人很少,稀散的几个人在各自的座位上看书或者午睡,大多的人都在外面打球。浓烈的阳光蒸发着甜腻的睡意。山治很快便沉到另外的次元里。
睡梦里,他看到娜美一边脱衣服一边朝自己跑来。男生微笑着。裤裆里逐渐绷起一个刚硬的突起。
天上有少量的云,受昨天小雨的清洗,天空像刚刚脱过皮一样湛蓝。两个女生坐在长椅上,中间留下一点地方搁放多层的饭盒。
阳光清澄地流写下来。睫毛的影子投在娜美脸颊上,灰灰薄薄的,细腻而纤长,仿佛在微微发颤。看着这样的娜美,薇薇不禁在心中尖叫:“我不行了——我要强暴你——”
“来,娜美,尝尝这个寿司,这是我们家最好的厨师做的。”薇薇夹着食物,左手在下面捧着送到娜美嘴旁。寿司有点大,娜美吃起来有些费力,她用手捂着,几颗饭粒留在唇边。
薇薇一看,在心里喊了声“好机会”,然后趴过去:“哎呀娜美,瞧你弄的,山治君可是最讨厌浪费食物的……”女孩把唇贴过去触到娜美的面庞,舌尖沾湿肌肤,唇和脸颊之间发出嗞嗞的吮吸声。
“你干嘛呀……”娜美一手推住薇薇的肩膀,一手擦了擦脸上湿嗒嗒的口水。薇薇赶紧用傻笑掩盖:“娜美,尝尝你的鸡肉卷好不好。”
“啊啊……你夹吧……”
“你喂我嘛——”薇薇明媚地笑着,张开嘴,往里面指了指,表示“快给我”。
“你这孩子……可真够赖的,”娜美戳了下筷子,夹了块最大的鸡肉卷,像灌篮一样杵进薇薇嘴里,“吃吧——要好好嚼哦——”
薇薇呜呜囔囔地扬着头,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
罗宾从表面上看起来好像什么时候都没有紧张感。她也不愿把已经发生的令自己伤心的事消极地放到心上再让自己伤心一遍。但有时那些事会不受控制地窜到心头来,她不想在不安中过日子,所以总会抽空把这些琐事掏出来仔细整理一遍。就像对付自己房间里那些乱糟糟的内衣裤。
娜美好像误会了什么,已经不理自己了。昨天和柯妮丝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憋住胃袋和尿道中的yù_wàng,做了不该做的事。罗宾现在后悔极了,早知道就不跟她玩那个游戏了。
她想到了昨晚的那个情景:当时一关上柯妮丝的房门,她就觉得这房间已经同外面的世界完全切断了,预示着自己可以为所欲为或、偷偷摸摸做一些令人心痒的事了。这种感觉就好比大学生听说周末父母要去出差,可以把女朋友叫到家里大干一宿一样。
她们起初在一起聊了一些女孩之间的话题,比如喜欢什么零食;平时用什么牌子的连衣裙和化妆品。后来随着交流热度的提升,罗宾开始把话题迁向“什么卫生巾好用”,“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之类的,柯妮丝的面颊一阵阵泛红,回答的速度也逐渐缓慢下来。再往后罗宾又提到她在25岁的时候曾拿到按摩师的证书,她看到柯妮丝下座时双腿总习惯地偏向右侧,便对她讲道:“你的脊柱肯定会受习惯坐姿的影响,来,你趴下,姐姐帮你矫正一下,很舒服的。”于是女孩信以为真,像块软面团似的趴到地板上。罗宾悄悄吞了下口水,此刻她胸脯的尖端已经挺得硬邦邦的了。她带着某种独特的温柔沿着女孩脊背的骨骼一寸一寸揉捏过去。纤细的指尖时轻时重,按摩的过程中她借助推拿的惯性不时抚过女孩的臀部,有时还会减轻动作故意把她弄痒,以求加重某种邪恶的情调。
“舒服么,柯妮丝。”事后她这样问她。
柯妮丝红着脸,说:“感觉怪怪的,好像有条蛇在身上爬来爬去的。”
“这就对了。”罗宾觉得时机也差不多,凭借自己多年来老辣的手法,柯妮丝的下体现在一定蓄足了泉水,“哎柯妮丝,要玩身体藏物的游戏么?”
“什么?”
罗宾从女孩的梳妆台上拿了一个拇指大的老虎布偶:“你可以随意摆造型,把东西藏在自己身上,藏哪都可以。每人有三次猜的机会,猜不到就互换角色——自己藏让对方猜。谁猜中谁就赢。”
“好像挺有意思的,你以前经常和朋友们玩这种游戏么?”
“嗯,人越多越好玩,这就像玩象棋的老人,总会有许多人围在四周出谋划策。这个游戏很考察洞察力和想象力的。你可以做出很多假动作,比如紧夹手臂,让对方以为你一定把东西藏在了腋下。而猜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