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澄闻言整个人当场傻眼了。她怔了半天,才问:“你爷爷对周郁的事是什么态度?”
周悠悠咬牙叫道:
“倔老头太阴了!”她不爽地撇撇嘴,说:“这事也就落在郁姐头上,要搁我身上,哼!”她把小嘴一噘,满脸悻色。
许澄心惊胆战地问:“搁你头上怎么着?”
周悠悠把小脸一扬说:“周老头还想吃饭?我先让他吐三碗血。他要敢绑我的人,我跟他没完儿。”
许澄眨巴眨巴周悠悠,问:“怎么个没完法?”
周悠悠朝许澄俏皮地一挤眼,说:“我那是后话,你还是先看郁姐这事儿怎么让老头子低头吧。”她的声音压得更低,说:“只要郁姐过了这一关,将来咱俩就顺顺畅畅了。”
“唔!”许澄怕怕地拍拍胸脯,满脸怕怕地说:“我这点家业可损失不起。”她把周悠悠从头到脚打量一圈,说:“你还没有让我愿意倾家荡产的地步。”说完,洗完手,轻飘飘地晃出了洗手间,留下怄得直想吐血的周悠悠。
吃过饭,周竞一家子回自个家去了,周悠悠则把她爹和她爷爷安排到自个儿宅子住下,让他俩明天再过去陈阿公那边拜寿。
基于中国和美国的时差,周悠悠经常晚上加班开视频会议处理公务什么,这天晚上忙到凌晨两点才算把事儿弄完,她觉得肚子饿就起身去厨房找吃的,谁知她刚打开门就看到一道白影从门前飘过,吓得周悠悠的心跳漏了拍。她再定睛一看,赫然是穿着白色睡裙的周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