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一脸可恶地笑道:“你这又能怪谁?方才我让你念书,你偏偏不念,你若是给我讲书,我可不就不动你了?只如门环般握着便好。”
林冲欲哭无泪,两手乱扒着从身边摸出那本书,颤抖着手指翻开刚才那页,喘息着用哭一般的语调断断续续念到:“公子豫……想出使,可是……郑伯不答应……最后他自己还是去了……啊,不!”
高玉的手在他念书时虽然停了,但却仍然紧紧握着,手心中的热度很快升高起来。林冲白天被他用嘴煎熬那东西,此时仍是分外敏感,只感到高衙内那一只纤长的手中就像有一个小火炉一样,将自己的阳物便像炙羊肉条一般,生生地要烤熟了!林冲甚至还觉得自己那ròu_bàng已经开始冒热气,散发出烤肉的味道来。
高玉眼见得林冲的身子越来越软,起初他还挣扎着念几句书,到后来便完全丢开书本,蜷缩在床上不停地颤抖。林冲原本身子高大,如今蜷在锦褥之上弓腰屈腿,便陡地缩小一半,再看他浑身发抖满脸凄惶,竟稚嫩得宛如一个孩子一般。
高玉在他下面不松手地摸着,便如同把玩一个稀罕的宝贝一样,一边揉弄一边还嘲谑道:“林冲,你这东西好不肥壮粗大,紫巍巍地在衙内我手里面抖,就好像一只紫貂一般,活蹦乱跳的,衙内我本来喜欢养一些小猫小狗,如今却觉得那些都没有你下面这活物有趣!”
林冲激灵灵不住发抖,就如同发了热病一样,还痛苦地哼哼了出来,高玉看着他这脆弱样子,心中格外发痒,直恨不得将这林教头一口吞了下去,他立刻将林冲仰面按翻,便欺了上去。
林冲原本是侧躺着蜷起身体,如今被按得仰面朝天,四肢又不得不舒展,顿时老大不自在,只觉得这个姿势分外危险,而且身上也凉飕飕的的。但他在床事上向来不敢反抗高玉,此时又被摆弄得浑身无力,哪里还能再有作为,因此只得像往日一样,任凭高玉将男茎插进自己下身。
高玉压着这强健的汉子,吻着他汗津津的脸,从林冲灼热的xiǎo_xué中传来的热度由他的男根直导入全身,仿佛那玉茎已经成了一根导热的铁棒一般。高玉紧紧搂住林冲,一瞬间将这男人喜欢到了骨头里,恨不得将两人的骨肉糅合成一个才好。
高玉的兴致便如晚潮一般高涨,虽是白天做过一次,此时也不见他有丝毫懈怠,反而兴致勃勃地不断捅捣,直将林冲下面的小洞当做了捣年糕的石臼一般,每隔两刻便有一道jīng_yè射进去,仿佛往米粉里加水一般。林冲不住痛苦地呻吟,只是下面夹得再紧也不能将那突入体内的ròu_bàng夹断,只能像被挑断手筋脚筋的囚徒一样硬挺着忍受。
到了末了,高玉狠狠泄了一注后,使出吃奶的劲儿亲了一阵林冲的嘴,松开来时笑着说:“好林冲,这几日我和你练武果然没有白费工夫,衙内我的气力渐长,今儿干了两回,也不觉得疲软,看来从明日开始,习武还要抓紧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