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承认你没失忆。”谢林咬紧了牙,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不会再心疼容鹤的脆弱,他只想在这个人脆弱的时候进一步摧毁他,把他碾碎了,揉烂了,叫他再也没法离开自己,“我要你说实话!”
“干我,进来,干我……”容鹤张开嘴,他像个dàng_fù一般寻找谢林的唇,即便嘴唇只触碰到谢林的脸颊,他也迫不及待地亲吻,“干我,我爱你,干我……”
以前为哄谢林开心,容鹤经常说“我爱你”。谢林知道那是假的,但也偷偷企盼过也许会有一日成了真。他那么相信容鹤,容鹤答应陪伴他的时候他想把全世界都送给他,容鹤死在他怀里的时候他恨不得跟容鹤一起去死,可是这一切都成了笑话,他的每一句“我爱你”都是他藏在心底的一记嘲讽。
“你根本不爱我,”谢林冷冷地说,“你还是要骗我。”
谢林解开容鹤的手铐,容鹤立刻踉跄着摔在地上。他拽起容鹤,容鹤却两手并用,摸索着要解开束缚住性器的皮套。谢林抓住他的手不叫他碰,他拼命挣扎,嘶叫,拼尽全身力气想要解开自己。谢林怒极,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得容鹤趴在地上,半天没有动作。
谢林猜他昏了过去。一切仿佛还在昨天,自己下手重了,打得他吃痛昏迷,自己还会满是愧疚与紧张地跳下拳击台,查看他的情况。可是现在,他根本不介意容鹤如何,他甚至不介意奸尸。他扯过容鹤,掰开他的臀,把自己送了进去。
里面还是一如既往的紧窒,即便被按摩棒不分昼夜地干了二十个小时,那里仍旧在插入的那一刻紧紧包裹了他。谢林伏在容鹤身上,性器恣意地插入又恣意地退出,就着后入的姿势,他轻易就抵达了深处。容鹤没有一点反抗,他乖极了,唯有身体随着谢林的挺动而起伏。谢林一边狠狠地干他,一边撩起他汗湿的头发,吻他的鬓角。这样不知干了多久,容鹤的肩膀微微一动,他醒了过来。
他学乖了,即便察觉到自己正被插入也没有抗拒,反而放软身体,叫谢林进得更深。激怒谢林的没有好下场的,容鹤一直都不傻。谢林扣着他的腰叫他跪在地上,短暂的抽出后又插了进去。分身顶开肠壁的褶皱,比按摩棒更粗更长的茎身在容鹤体内肆意开拓,前列腺不断被肿胀的guī_tóu顶弄,shè_jīng的冲动像浪潮般一bō_bō拍打着容鹤。可是容鹤没法射,分身被软皮套裹得严严实实,连稍稍碰一下这个动作都被谢林禁止。
他咬着牙,双臂撑着身体,脊背弓如一座桥一般趴在地上。地板上全是彼此的汗,还有分身进出时带出的肠液顺着穴口大腿yín_luàn地流淌。他被顶得不断向前倒去,却又在摔倒的刹那被谢林扣着腰扯回。谢林甚至抓住他的手臂,叫他上半身悬空,迫使他不断倒向自己,更全身心地承受自己的进入。
“爽吗?”谢林问,“叫出来,让我听听。”
容鹤用力摇头,即便他看不见谢林的表情,也听得出话语中那强烈的讽刺和愚弄。他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么,明明已经像发春的母狗一般哀求对方干自己了,为什么对叫床这件事还这么抗拒。可他就是不愿意,他已经够丢人了,不想在自尊遭到践踏后,再自己补上重重的一脚。
谢林没有等到容鹤的屈服,这在他的意料之中。每当你认为自己已经令容鹤臣服时,容鹤总会在一些细枝末节叫你发现他微弱的抵抗。他热衷于击毁容鹤的抵抗,叫容鹤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可笑幼稚,垂死挣扎,无济于事。他的手伸到容鹤身前,隔着软牛皮套握住了容鹤的分身。
“我知道你想射,”谢林说,“叫出来,我就让你射。”
容鹤的身体整个靠在谢林怀里,隔着皮套,谢林一边干他,一边套弄他的分身。性器在谢林手中愈发长大,容鹤始终不肯吭声,只是绷紧了身体,头垂得极低。如今紧绷,使得内壁绞紧,进出摩擦增大,这更增加了xìng_jiāo的快感,叫容鹤迫不及待地想射。
自尊与身体本能在拉扯,容鹤痛苦万分,不断呜咽。他把脸深深埋在掌心,似乎想要逃避,然而谢林拉开他的手,把他的脸扳到自己面前。
隔着眼罩,两人放肆地接吻。谢林模仿着chōu_chā的姿势,舌尖缠绕着容鹤的舌翻搅,吻得他合不上嘴,津液顺着唇边流淌。同时下身加快挺进的速度,在肠道的包裹下大肆挞伐,直捣中心。上下开弓,容鹤的身体软得像水一样,他抓住谢林的手,引导他套弄自己的分身,给自己更多快感。
皮肉拍打的声响在屋中不断回荡,性器带动肠液,发出令人难耐的“渍渍”声。谢林悄然解开束缚住容鹤的软皮套,毫无阻隔地抓住他的分身,容鹤身体轻颤,下意识抓紧了谢林的手。
“爽吗?”谢林含着他的耳垂问。
容鹤用力点头,轻拍谢林的手背,催促他继续抚摸自己。
“想更爽吗?”谢林说,“说出来,否则我不知道。”
“想,想更爽!”说出来的刹那,容鹤最后的抵抗,身体的,或理智的,都宣告失败,“用力、用力干我,我想……想射……”
谢林满意地笑了,他快速套弄容鹤的分身,可是套弄许久,那里几次濒临释放,却几次失败。
容鹤急得浑身泛红,他不断发出痛苦又难耐的呻吟,所有的呻吟又在谢林的操弄里变了调。谢林从后面搂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