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对方武器和自己差不多,现在看来不但是情报失误,还有楚地一贯对岭南的轻视所致。恨声道:“只会装神弄鬼!难道岭南刘家,果然只不过一群未经开化的蛮民!”
却看着鬼将满脸的不宵,似乎对自己话语的挑衅丝毫不在意。张文表只有挥手让身边的牙将传令下去,把后面的尾船变成首船,大家暂时汇聚到河中位置,退到肘弯前面来处那宽阔的河道去。
如果没有行动,那么就只有停在河中任人宰杀。张文表开始就预料到危险,却是没有想到探子都被对方歼灭,导致错失了一段可以准备的时间。这就意味着,要争取一点点准备的时间,如果对方乘机攻击的话,那么自己这边就要付出不少的代价。
看着船上令旗乱摇,鬼将虽然眉头微皱,却仍没有行动。他很是冷静的看着,虽然还没有成为独当一面的大将,但是他也学习过不少战争的案例,看着张文表的调度,他忽然明白过来了对方的用意。
看了眼面前的火龙真人已经站起来,双眼怒睁的看着自己,似乎想一口吞下自己一般。鬼将却没有太在意,刚刚那一刀的威势,已经严重打击了火龙真人的信心。看着河中的变化,他似乎知道自己应该要给张文表一点压力,眼角居然就笑了起来。
狰狞的面容,带着诡异的笑意,在火光下看起来更加格外狰狞。
“顽固不化!无可救药!”他结实的手臂一挥,顿时乱箭齐发。
“啊!”两岸山坡居高临下,顿时间便是箭矢齐飞,纷纷朝着河中八艘斗舰射去。
船上虽然有人立盾牌,可是两边都有箭射来,不说那些直射的箭矢,光是那些从天而降落下的,就足够令船上的人喝一壶了。何况这些盾牌有些人还是扛不住,一旁马上便有人中箭惨叫,接着有了缺口的原因,自然便是倒下一大片。
张文表这边的船上,几个江湖上的客卿,看到有将士中箭,便各自拿出几分本事来。要么舞动手中的武器击掉射来的利箭,要么施展不凡的内力以长袖卷住那利箭,当成暗器反而倒射了回来。
反射回来的利箭毕竟不如弓箭所发,大多数到了近前便没有了什么威力,不但没有成为压力,此刻看起来反倒似乎成了笑话。
岸边弓箭手几轮利箭齐飞,八艘斗舰全神戒备仍难幸免,仍然有不少人负伤毙命,甚至有人因为伙伴没有把稳盾牌,被利箭直接的射穿身体。一时间惨叫连天哀嚎不断,更是鲜血横流惨遭**。
在张文表船上旗手的号令下,最先的船慢慢和中间汇合,形成了两排战船一起。八艘斗舰变成了四排战舰,在旗手的号令下缓缓的在河中形成了退势。虽然每艘船都有一边多了份安全,但是为了这个布局的形成,斗舰上的将士已经付出了不少代价。
张文表身边站着几个高手,还有十八个亲卫,自然没有什么危险和不安,何况他自己也是个统军大将,哪里会怕流矢和飞箭。但是伴随他身边的将士,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没有实力完全自保的,和遭受无妄之灾的自然不在少数。
看着身边倒下的将士,和鲜血淋漓的斗舰,张文表心头自然火气冲天,却因为身处战船之上,对着岸上的鬼兵鬼将没有丝毫办法。手把着腰间的佩剑,几乎把剑柄捏碎了待
稍带箭雨一停,斗舰上已经是伤亡不少,但是他们毕竟是跟随张文表南征北战的将士,大家默然无言的看着惨状,都是怒气冲天。
大家看时,却是岸上的人主动的停止了射击,他们仍然站在那里不动,冷冷的看着斗舰上的人。显然对方只是为了给这边一个下马威罢了,看去他们箭壶里的箭不过刚去三分之一而已。
一旁站着的火龙真人,似乎变成了无人理的对象,看着刚刚发生的事情,恍如做梦一般。不过盏茶的功夫,斗舰上已经是死伤一大片了,虽然没有伤及斗舰的战斗力,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斗舰上将士的信心。
“此去永州城已近,永州民众在周某人的领导下,都大是民心向归太平!某大汉军队所至,万民空巷迎接,如今永州城已是某家大汉国疆土!张大人乃是周某人的封疆大员,毕竟乃是楚境代表。如今永州城易主,岂是张大人该去之地!”鬼将哈哈大笑的看着,斗舰上一直咬牙切齿的张文表。
言下之意大汉是永州城的主人,作为一个外人,你张文表不该来永州城附近转悠。他看张文表怒目圆睁,不宵的说道:“永州城已是某家将军囊中之物,张大人就不必费心了!如果张大人有心做客,不如放下兵器,某家甘牵马执缰前行!”
“气煞某家矣!”张文表几乎背气过去,看着坐在马上四平八稳的鬼将,一声怒吼:“你究竟是何过手下何人!你且传话何过,他日本官必取他项上人头!”
“某家何将军麾下鬼面都彭南进,手下五百铁血修罗将士,张大人如若有胆量,某家必定奉陪张大人大驾!”鬼将手中青龙偃月刀一挥,当头便朝火龙真人砍下,凌厉的刀锋带动四周的火光幻灭。
火龙真人虽然遭受重创,但是倒也没有伤及根本,站在远处刚刚恢复一丝体力。眼看鬼将彭南进的杀机,慌忙忍痛退出几尺,不顾裂开的伤口,便朝岸边掠去。
但是,他毕竟受了极重的外伤,身形比平时慢了许多。只觉身形一紧,便被一条长鞭缠住了。剧痛令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