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鲁丽笑道:“我倒是也想出去走走,但老被人认出来,挺麻烦的。”
阎老师:“带个墨镜。”
袁鲁丽:“大晚上戴墨镜,跟个特务似的,道儿都看不清,回头再把自个摔一跤。”
胡一亭和童牧在一旁听得直乐,袁老师笑道:“等童牧你上了这回春晚就知道了。”
童牧腼腆一笑:“这次来北都,飞机上就有人认得我,我当时还挺高兴的。”
胡一亭:“注意安全,歌迷也不全是正常人,见到眼神呆滞的和动手动脚的那种人,你赶紧跑远点。”
袁鲁丽呵呵笑道:“你弟弟说得对,童牧你可长点心眼。”
四人闲聊着吃了点面包,之后又回到琴房,袁老师和阎老师开始一句一句甚至一个词一个词的把歌细细地掰碎了唱,不时地问胡一亭这句的感情基础是怎样的?那句的气势要亮一点还是厚一点?这里的衔接是不是太紧了?那里的结尾是奔放些好还是含蓄点好?
幸亏胡一亭记得清楚,这才能一句句对答如流。可两位老师还是有些不确定,毕竟胡一亭年纪小又是半个外行,他们便靠着经验,换了几种不同的唱法演绎,并把效果一一记录在曲谱上。
一直忙活到下午五点以后,两首歌才被二位老师基本吃透,这时候大家忙活了一天,都觉得颇为疲惫,尤其感到口感舌燥。
袁老师笑道:“终于忙完了正事,感觉轻松多了,这都到了下班的点,大家去我家坐一会吧,喝口茶歇歇脚,一会儿去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