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少爷我已经六百岁了,年岁比你老子都大,而且从来就没有尿床!谁会尿床呀!”浅篱笑眯眯的对他的话不屑一顾,却还是乖乖的变成了狐狸,因为毕竟还有重要的事情要靠他去做,顺从一点总是没有错的。
沈拓拎起了一直狐狸腿,然后手中忽然出现了三根银针,快速的扎上了狐狸的三处x,ue道,浅篱四肢猛地一伸随即就着倒立的姿势,把肚子里的水吐得一干二净,末了还舒服的打了个嗝。
沈拓看着明显多出来半缸子的水,啧啧叹道:“真是‘海量’呀,话说这水这么好喝么?”
浅篱变回了人形,微笑着指着水里的花瓣又打了个水嗝:“呃!还不错,香香的……”
沈拓汗颜,领着少年的后衣领子将它丢到了椅子上,然后自己也搬了个椅子坐在他的对面,用很严肃的表情说道:“说一下刚才你去沈府都看到了什么,不许笑,要是再笑我就把你再次扔到那个水桶里,让你喝你刚才呕吐出来的东西……”
虽然浅篱依旧是笑呵呵的模样,但是沈拓很明显的看出了少年脸一下子就绿了,乌溜溜的大眼睛怯怯的瞄了一眼那个浴桶。浅篱想起长老的嘱咐,语气里充满了忍辱负重:“好吧,我说……嗝!”
……次日清晨,一声尖叫划破了整个寂静的沈家堡,顿时所有人都是浑身一个激灵,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紧接着,沈家堡里所有的边缘人都不约而同的得到了一个消息:沈老当家的没了,昨儿闭关,昨儿就归天了,真是够快的。
虽然对于沈家向外公布的消息是,沈老当家的是猝死的,但是外界都流传着一个版本,那就是沈老当家的其实是没有渡过心魔劫而死的,死时赤身**,表情迷乱,身体多处筋脉损伤,一看就是因为没有渡过情劫,导致血脉贲张灵力失控所致。
据说,尸体是一个清晨打扫庭院的小侍女发现的。
她路过此处之时,闻到了一股非常诡异的味道,不知道自家老爷在这里闭关,还以为是长期无人居住的屋子里有了死耗子,结果一开门,看见了满脸是血的沈老当家光溜溜的倒在床上,地上除了一些废弃衣物之外,还有很多废弃液体……
尸体抬出来的时候,周围人的表情都很微妙,尽管他们想要表现的悲伤一些,但是看到这种让人啼笑皆非的死相,想要止住嘴角抽搐的冲动,也着实不易。
当然,除了个别人对沈老当家的死因产生了怀疑,活着的人更多都是很快就忘记了沈老当家,而是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两个少主身上,他们都在努力争取更大的利益,谁又能想到,真正谋杀沈老当家的凶手,正在百里之外的煌山境内冲击金丹期呢?
落雪峰近日注定要不平静。
尽管身处灵力匮乏的海拔六千米之上,五年以来两个灵根极强的开了挂的孩子依旧成功的跨过筑基期,渡过培元期,越过心动期,告别灵寂期,回首辟谷期,准备冲击金丹期。
虽然修炼总是差了钟磐寂一节,但是林晨初却依旧觉得他们进展的太快了些,心中总是有些惴惴不安。事实证明,作者对于文章的重要x_i,ng,就是所有的坏事他都会预料到。果然,在今天,现世报就来了。
石室内的大床上,一个只穿着单衣的少年盘腿而坐,紧闭的双眼之下,眼珠不安的转动着,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显得他此刻一定非常难受。此刻他的表情有些狰狞,浑身上下时不时闪过一道杀气凛然的金光,显然意识里他是在杀人。
这个少年就是正在度心魔劫的钟磐寂,在他昨日伪造别人死于心劫的同时,自己也迎来了危险无比的心劫。
落雪山上因为破碎的寒冰的关系,本就不多的火灵力变得更加的稀少了,林晨初在这种环境之下吸收灵力自然要满上许多,加上平素里不乐意下山蹦跶,因此修为始终追不上总是去山下“进补”的钟磐寂。但是钟磐寂的灵根终究还是受过损伤,要想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还需要一些契机,因此两个人在种种机缘情况之下,始终保持着相差一步修为距离。
虽然知道钟磐寂身上的灵力不会击向他,但林晨初还是以往万一的披上了厚厚的赤炎护铠,抱着脑袋麻溜的蹲到了药草园里。照五年前比起来,赤炎护铠上的黑色火焰少了很多,也不知道是护铠轻了,还是林晨初的实力增加了,他总觉得如今的赤炎护铠似乎不如原来那么沉重。
他伸手甩开了被焚日真火之上充沛的生机所吸引的灵草,关切的看着床上正在渡心魔劫的钟磐寂。
所谓心魔劫,就是修士修为到达了自己道心所不能控制的地步时,天道会像是临时抱佛脚那样对他的心x_i,ng进行快速的淬炼,就像是期末考试前的词汇抽考一样。当然,如果考试不及格的话,只有两条路可以走,最常见的就是被教育局枪毙,不对,是被长期失去控制的灵力冲断静脉而死。而另一条路则是转学,专业由修仙,改成修魔,不过这种情况比较困难,条件苛刻的无异于把四线城市的户口换成一线城市的……
顺便一提,修仙之人之所以比修魔之人修炼的缓慢,就是修仙之人在修习力量的时候,更需要修心。而修魔之人则不用,但是他们到了渡劫期的时候,会经历九重心魔劫,而这种类似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