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郑伯吧,晚辈来城中中探亲,对这城中一代不是很熟悉,边想坐车出游,看看能不能找到失散的家人。不知您可否将车租我一日,并亲自驾车带我出游?”
郑伯眼神一转:“……这。”他那神态扭捏的如含羞少女,钟磐寂顿时被雷的出了一身的j-i皮疙瘩,连忙摆手说道:“那个,钱财之事自然好商量,只要您同意,必然少不了您的辛苦钱。”
郑伯立刻面露喜色,连忙躬身行礼:“哎!客官你这是说哪里话?钱什么的好商量,好商量。马车早就准备好了,就等载您出游了,您看咱什么时候走啊?”
钟磐寂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便是现在吧,我们立刻出行。”
郑伯驾着车,心里美的都要乐开花了,跟现在很多缺德的出租司机一样,自以为是阅人无数的他,第一眼就将钟磐寂定义为可以随便宰的愣头青。此刻他正在心里合计着,究竟要坑钟磐寂多少银钱好呢,多了怕他不认账,少了又怕自己“吃亏”,正当他纠结的时候,只听车厢内忽然传来钟磐寂的声音:
“到了,停吧。”
郑伯一愣,连忙刹住马车,朝四周望去,不由得讶然:这里咋这么熟呢?哎呀!这不是我家么!?
“客官,你这是弄错了吧,这是我家……客官?”他回身掀开帘子,却是突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因为那个本应该坐着一个大活人的车厢里,根本就是空荡荡的,连只苍蝇都没有!
“这是出鬼了么?”他猛地扇了自己俩耳光,想要把自己扇清醒,却依旧毫无用处。他吞了一口口水,将手伸向了车厢的软榻,希望能够摸到些许温热,证明他刚才并非是做梦。
只是……软榻之上却实是凉的,但是榻布底下却明显有什么不对劲。他又吞了一口口水,顺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抽出了靴子里用来防马贼的刀子,只听“刺啦”一声,软榻上的那层布便被他划开了一道大口子,然后……他傻眼了。
放在软榻里的那个奇怪的东西是顶帽子,款式十分普通,颜色却十分诡异,因为——那是一顶绿帽子。
他抓起绿帽子,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顿时涨的通红,拎着砍刀便冲进屋里。
“啊……!”开门之后,迎接他的不是年轻貌美的媳妇的小脸,而是一对惊慌失措且赤身裸、体男女。
眼前不堪入目的一幕让他怒不可遏,羞耻和愤怒顷刻间压倒了理智,他发指眦裂朝着眼前的一对惊慌的男女冲了过去,手中的砍刀猛地扬起,顿时整个世界都变成了血红的颜色。
钟磐寂坐在房顶,手里把玩着两片不停闪动光芒的双合叶,喃喃自语道:“唉,路痴什么的还得靠双合叶来解决,看来耽误不少时间了呢……小晨一定是等急了,得赶紧回去了,否则要是被关在外面就玩完了。果然大人们肮脏的世界不太适合我呢,呃呃呃……怎么说话都和小晨一个味道了。”
他一边吐槽,一边掀起一片瓦片,从手镯里掏出一张信笺,随手丢了下去。风卷起了信笺的一角,那一角里被人用锋芒毕露的书法写了一个署名——九。
☆、92九
第九十二章九
后天便是沈老当家的闭关冲阶渡劫期的日子,街上的模样奇特的人忽然都多了起来,那些人都是些赶来参加卯辰坛会的边缘人。当然,这些和寻常的凡夫俗子无关,他们绝不会知道,或许跟自己擦肩而过的某个看起来傻了吧唧的老头就是他们口中的“仙人”。
人就是这样,除了个别几个好奇心强烈的家伙,所有人都依旧过着自己平凡无奇的日子,至于那些出手阔绰的怪人,他们的作用无非是让自己多点挣钱的机会,还有增加一点茶余饭后的话题罢了。
凡人的生活就是这样的简单充实。
今日只不过今天的饭后话题可能更多了一些,尤其是对于一些还待字闺中的女x_i,ng同胞。因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两个年龄相仿的少年似乎格外引人注目。
一个年纪不大,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模样稍显稚嫩,容貌清隽秀雅,气质温润如玉,墨发长如垂瀑,眉目清澈明朗。他嘴角挂着一丝浅笑,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腰下缀着一块凤形白玉,腰侧一把玄色洞箫在青色长衫里若隐若现。
另一个少年风度翩翩,身材高挑,轮廓初具风采,比身旁的同伴更为出色许多。他手中提着一把长剑,气势凛然,面上带着直爽的笑容,一袭白衣直裾将他俊朗的容貌衬托的更加英姿飒爽。
这两人一个模样丰神俊秀,一个气质如沐春风,当真是把路过的小家碧玉大家闺秀迷得神魂颠倒。林晨初暗自窃喜,面上却不漏声色,只是笑的更温暖了几分,直叫那些心仪他的姑娘恨不得立刻就丢块砖头,赶紧把他这块玉给引过来。
虽然林晨初没有表现出来,但是钟磐寂却分明看到他藏在屁股后的尾巴都开始摇起来了,他笑着贴近他的耳朵,轻声说道:“小晨,你可是喜欢哪家的姑娘么?没事,我立刻给你抓到山上去……”
……!!多谢了您呐,您可省省吧!林晨初满汗颜,赶紧拉着满脸坏笑的某人冲进了最近的一家茶馆, y- in 贼什么的一直都是小爷的梦想,不过敢想不敢做是宅男的特权,就不劳烦您老人家帮我实现了……他长吁了一口气,擦了擦了额角的冷汗,若是让他知道对面那货脑子里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