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是她们带来的，总不好祸害了别人。
身上骤然一轻, 护士眨了眨眼，心下隐约略过点奇怪的感觉，却没多想，很快就拿着东西出去了。
目送护士出去, 陆景安转头看了眼曾媛, 再看看床上的谢佳, “聊完了？”
从两人出去到护士进来也有一阵了, 按理应当有所交流才对。
曾媛抬眸看了看陆景安，欲言又止，终是垂首沉默下去。但是谢佳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神色看起来有些激动, 待陆景安问了才缓缓神, 嘴角扯出来一抹笑，嗓音有些沙哑，“多谢二位……能让我再见到阿媛。”
“无妨，顺带的而已。”陆景安不甚在意的样子, 转念间，她又盯着谢佳看，似笑非笑道：“当年的案子，你应该是作为证人的吧。”
话中隐含的意味儿实在让人难堪，谢佳怔了怔，手指微微攥紧被单，良久才吐出颤抖的三个字，“对不起。”
此言既出，曾媛仿佛卸下了什么一样，她盯着谢佳看了一会儿，问：“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怎么样。”
“报警吧，不会再开门了，总不能再牵累到你。”谢佳苦笑了一下，“对不起，我……我当时怕的很。”
“所以就能把我推过去吗？”
谢佳脸色白了白，“你想的话，我会去自首。”
其实也没什么用，一事不再理，上诉期也早过了，更何况这本来也不能把罪名按到谢佳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