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润玉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地方只有没被旭凤掌控住的那一段龙尾,而在这意乱情迷之间,他却近乎本能地用自己的尾巴尖缠上了旭凤的腰。在这激烈得近乎疯狂的性事中,显出一抹不合时宜的缱绻。
润玉这举动全凭潜意识,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可旭凤却注意到了,于是他的动作短暂地停顿了一下,两人纠缠的唇舌亦因此分离。他盯着润玉失神的脸看了一小会儿,一手伸了下去,托住了润玉后腰。
润玉只觉得自己的腰身被旭凤抬起了些许,混沌的头脑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想做什么了,直到感觉到体内的某个入口被热硬的物事抵住。
直到这时,他也才想起来,旭凤今日其实似乎一直没有进到底过。
可他甚至连一句“住手”都来不及说,旭凤便挺腰,侵入了他最深处。
被c-h-a到最深的那一瞬,润玉仰起脆弱的脖颈,无声地尖叫。而旭凤咬住了他的咽喉,硕大的j-in-g头破开了内里那个隐秘的入口,肏入了润玉的宫腔,连带那圈软毛都抵住了润玉的宫口。
旭凤觉得润玉体内突然痉挛似的收紧吸榨,而他*物的头部也被液体浇到了。他大概知道那是润玉体内又经历了一次极剧烈的cháo_chuī,只是现在被自己这么堵着,内里的水液是一丝一毫都漏不出来,只会堵在润玉狭小的宫腔里。
与此同时,旭凤感觉到腰上的龙尾也绞紧了。但并不是那种勒得他发痛的力度,却是更像在这完全失去了对自我的控制能力的境况下,抓紧自己唯一的凭依。
旭凤埋首在润玉喉间发出一声喟叹,更用力地将自己楔入润玉的深处,直恨不得将囊袋也一并塞入那已经被自己完全肏开的r_ou_x,ue。然后他就着这个状态,继续在润玉体内小幅度c-h-a弄。每一次抵到宫腔底部再撤回,来来回回蹂躏那小小的腔x,ue。润玉被肏得cháo_chuī了一次又一次, y- in 液在内里实在是涨得积不下了,便无可奈何地顺着被塞得满满当当的x,ue口喷出去。
旭凤在润玉被肏到第三次泄j-i,ng时也将元j-i,ngs,he入了他体内。在那之前他甚至还拔出去过一次,让内里汹涌的 y- in 水彻底泄过一遍,才重重抵入,将自己的种子埋在了润玉的宫腔里。
旭凤终于松开自己咬着润玉喉咙的齿关,轻喘了两声调整了呼吸,摘掉了润玉胸前的夹子丢到一边,又用嘴唇蹭了蹭那早已红肿不堪的两点稍作安慰。他刚才其实也有些被yù_wàng烧昏头了,满心都只想着怎么能更深更狠地占有润玉,谁知竟真的把润玉弄成了这样。
润玉早已彻底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被肏入宫腔的疼痛和极致的快感交织,他的身体陷入了本能的逃避,即使那根本毫无用处。因为就算他真的昏迷,他也会再被旭凤肏醒。
所以他只能用这近似昏迷的朦胧状态逃避加诸在自己身上这堪称暴力的性事。在被旭凤肏弄时,某一刻他甚至希望有谁能剥夺他的触觉,不要让他继续体味那望不到尽头的,恐怖的快感。
是的,恐怖。他与旭凤有这等关系了近四千年,期间他见识过旭凤温柔的样子,放纵的样子,甚至是暴躁凌虐他的样子。但今日却又是全然不同的,他觉得自己被旭凤掌控得太完全了。旭凤能用一切恰好在他承受极限的方式蹂躏他,又偏偏能看出他极限在何处地给他抚慰。在他觉得已经不会再出现更过分的事情时,却破开他最后的底线,给予他与虐待等同的快乐。
而偏偏在进行这一切的时候,哪怕是最失控的状态下,旭凤都没有任何一次,碰到过他未愈的肩伤。
感动吗?谈不上。倒不如说他其实并不惊讶,却在意识到自己的心情时反而惊讶了起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有了旭凤不会伤害到自己的信心?
他在天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了万余年,从不敢相信任何人,亦不与任何人交心。哪怕对方是旭凤,他也极少对他表现出过自己的真实心情。甚至有时前一刻还在被荼姚奚落,转过身面对旭凤时,他仍会对对方撑起微笑的表情。
他知道自己不会全然信任依赖旭凤,他们的关系对他而言也一直是各取所需——旭凤抚慰他饥渴的身体,他应付旭凤年轻的yù_wàng。他未对旭凤渴求过情欲之外的东西,更从未强求他爱上自己,因为他不想对旭凤要他自己都不能给旭凤的东西。
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旭凤的某种莫名的信心,已经让他可以这样心安理得地从旭凤身上汲取一些安全感了呢……
润玉慢慢地想着,眼神有些放空。刚经历过这样暴虐的性事,他的身体还在极乐的余韵里沉沦,连带着思考也不甚灵光。
可这时,他却听到旭凤开口了。
“润玉……你说,今天我这么做了,你会不会怀上孩子呢?”
旭凤侧躺在他身边,一手搭在他小腹上,正对宫腔的位置:“我之前也试过好些次了,可是一次都没有成功过。今天试着直接在最里面了……你说能不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呢?”
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不会的吧。润玉茫然地想着,却没有说出来。
旭凤见他没有回答,便伸长了手,将他整个搂在了怀里。
“我有时候经常会想,如果我们有一个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真身又会是什么……想象到时候父帝母神不同意该如何,我又要如何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