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场合嘛,那自然是有的,楚让笑了笑,没说话,把披风取下来,换上长外套套在军装外面,直接往外走。
“让哥,你不吃饭啊?对了,陆玄在隔壁拍摄,要打个招呼吗?”张可追在他后面,疑惑这人怎么突然穿着军装就出去了,想一出是一出的。
楚让回头看了一眼他,手上还转着那把手|枪,“饭就不吃了,穿这个出去那不是遭人围观。你跟陆玄说一声,我在门口抽烟等他,打个招呼再走。”
“行。”张可欲言又止,“但是为什么要穿着军装回去啊?不热吗?”
军装外还有长外套,这个天儿,挺闷的吧。
“你不懂,这是我跟林鹤羽的情|趣。”楚让勾着嘴角笑了笑,随意地打了一支烟。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再不懂就是傻子了,张可结巴的往另一个摄影棚走,“我去叫陆玄,那个… 你们俩玩儿得好花哨啊…”
楚让轻快地吹了一声口哨,还敢把他踹下床,欠教育。
陆玄很快就出来,穿着一身黑色皮衣,发型摇滚,跟楚让站在一起,两人跟玩儿角色扮演似的,“你这军装很酷啊,我还正准备找你呢,这就撞上了。”
“你这皮衣也不错啊,找我干嘛?”楚让挑了挑眉,递了支烟过去。
陆玄垂眼打燃香烟,一脸神秘的凑到他耳边,“我和阿柯不是马上第一场演唱会么,我准备跟他求婚,然后五月份去国外办婚礼。”
楚让伸手抖了抖烟灰,嘲讽道,“啧,婚都还没求你就想着婚礼?不怕被拒绝?”
“阿柯那么爱我,怎么可能不同意,我就是只会你一声,老子要结婚了,准备好份子钱吧。”陆玄神色淡定,一脸的胸有成竹。
楚让吐了一口气,不开玩笑了,站直锤了锤他的手臂,“恭喜啊,兄弟。五月底我们在巴黎打比赛,时间尽量错开,我们打完比赛赶过去。”
“嗯,没问题,你也加油。”陆玄转头看着他笑了笑,“好了,我那边还没拍完,先进去了。”
楚让挥了挥手,抽完最后一口烟,掐灭上车。这边离zg挺远,一路堵车回去已经九点。直接坐电梯回到房间,空荡荡的冷清,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小哥哥看来在洗澡。
他随意脱下长外套扔在沙发上,露出里面的军装,往沙发上一躺,浑身带刺似的膈应,这地儿算是给他留下了心理y-in影。
过了一阵子浴室的门打开,林鹤羽穿着浴袍出来,就看见沙发上维持着一个霸气坐姿的楚让,一手转着手|枪,一手夹着烟慢条斯理地弹着烟灰,听到声音抬头,嗓音沉沉,“洗完了?”
“嗯,你… ” 林鹤羽觉得舌头打结了,制服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电影里展现出的楚让不及现在万分之一,他觉得嗓子发干,被眼前的这一幕刺激到脑子成了乱麻,“你拍完怎么不换下来?”
“穿给你看啊。” 楚让把烟掐灭,站起来迈开长腿向他一步一步逼近,空气逼仄。林鹤羽垂着眼往后退,脚一滑就坐到了床上,这人穿军装也太色|气了,这谁受的住。
楚让抬手把枪往林鹤羽脸上滑,冰凉的枪身带来发|颤的触感,“小哥哥,昨天惩罚我睡了一晚沙发,今天是不是该被教育一下?”
林鹤羽气势弱了下去,气息不稳地强行扬起下巴回怼,“那是你活该。”
“很好。”楚让单脚跪上床俯下身,慢慢将薄唇轻柔地贴上嘴角,嗓音像被磨砂擦拭过的触感,“你有你的方式,我也有我的方式。”
“现在才九点多,大家还没睡...…” 林鹤羽话还没说完,下巴被抬起猛地吻住,渐渐气息凌乱。松散地睡袍被灵活的手随意扯开, 军装腰带的金属扣顺势地撞在他的皮肤上,很凉。
他伸手想要解开,被一手按住。楚让身上依然是完整的穿戴着,拉开的拉链成了破绽,一种禁|欲的性|感。林鹤羽别开脸,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你这是什么恶趣味…”
“喜欢吗?”楚让垂眼神色淡淡地看着他,语气也稳,仿佛陷入情|欲的只有林鹤羽一个人,这不太公平。
穿着就穿着吧,穿着更好看。林鹤羽抬手把他的脖子扣下来,轻柔地吻上他的眼,嗓子发干,“喜欢…”
喜欢到心跳已经无法控制,在胸腔内剧烈的跳动着。身体是诚实的,意识也是诚实的,他没办法骗自己。
……
“快一点。”出口的话带着凌乱的气息,林鹤羽抓着他的后背,指尖几乎要陷进r_ou_里。
楚让含着笑猛然停住,“要到了?”
林鹤羽把头埋进脖子,闷闷地嗯了一声,这不上不下的,非常难受。然后感觉到额头被抵上了一个冰冷的东西,他倏然睁眼,是那把枪。
“你是谁的人?”楚让直直地盯着他,微微地喘气终于透露出一丝情|动。
一切静止,两人就保持这个不上不下的姿态。仿佛不回答这个问题,楚让就不打算继续下去,拉上裤子准备走人。
啪嗒的一声,假枪上了膛,这戏好像越来越真了。林鹤羽盯着眼前的军装看了几秒,又把眼缓缓闭上,胸口剧烈起伏,沙哑地嗓子缓缓开口。
“长官,我是你的。”
腰上金属扣猛烈地贴了上来,一瞬间,地狱到天堂,升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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