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的孩子沉睡的地方。
楼清羽心里涌起一股激动,却伴随着莫名的不安。他侧了侧身,抱住迦罗炎夜,缓缓睡了过去。
过了正月,很快就到春天了。皇城里传来喜讯,皇上新纳的段贵妃有喜,举国同庆。
迦罗炎夜听到这个消息,冷冷笑了一下:「这下他可安心了。」
楼清羽其实也安心了。这样一来,那个什么大齐国迦罗氏此脉楼氏所出的谶言,也就不攻而破了。
而远在万里之外,一个明媚娇艳的人躺在白色的虎皮软榻上,听到京城传来的消息,狠狠攥紧手中的白玉羊脂杯。
幕帘后的暗卫继续禀报道:「听说南边的那位,家里的也有喜了。」
「什么!」那人脸色一变,白玉杯狠狠摔了出去,在地上裂得粉碎。
「主子,我们怎么做?」
那人没有说话。
有个高大的身影从后面的暗门缓缓踱了进来,从后面抱住软榻上的人。「别着急。南边那个起了戒心,不好应付,我派人
慢慢去查。至于京里的......」
怀里那明媚的美人忽然娇娇一笑,回身搂住男人健壮的脖颈,低低道:「京里......我去。」
炎夜身上渐渐重了。过了春节天气转暖,南方本来也比北方气候温暖,衣服添得少了,身形就有些掩不住了。
「这次肚子好像比上次大。」迦罗炎夜坐在桌边,摸着肚子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