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了亲谢潮声的唇,而后说道:“我最喜欢老师了,梁屿最喜欢谢潮声。”
体内的东西骤然胀大了几分,梁屿睁大了眼睛,下一秒,那滚烫肿胀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他被冲撞得身体一颠一颠,然而谢潮声牢牢桎梏住他的腰,不让那暴虐凶残的东西离开他体内哪怕一秒。
谢潮声嘴唇紧抿,用力挺动腰身,沉默地c,ao干。他像个忠实的行刑者,脑海里面只有命令,没有私心。他的大脑告诉他,占有他,弄坏他,哪怕让他哭出来也在所不惜。
梁屿忍不住又哭了,他疼极了,也后悔极了。他想逃,但他的手仍然搂着谢潮声,他体里的东西也到达不可思议的深度。他逃不掉了。
梁屿呜呜地哭,谢潮声舔去他脸上的泪,用唇舌哄他,但下身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狠。
“老师,我好疼,我好疼啊。”
“我不喜欢老师了,为什么总让我疼。”
许是疼得连头脑也不清醒,梁屿觉得自己又参悟出一点爱的真谛,但他却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他最爱的人总会让他疼,为什么欢愉和疼痛可以来自同一个人。
想破脑袋之际,门铃声乍然响起。谢潮声当没听见,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继续在他身体里鞭笞。梁屿推了推谢潮声的胸膛,哀求道:“老师,有人来了,你停一停。”
谢潮声双目赤红,他在梁屿脖颈上狠狠吮了一口,然后才肯停下来。他抱起梁屿,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走进卧室把人放置在床上。
随意扯了一条浴巾围住下身,谢潮声走去看猫眼,门外站着不认识的人。他不予理会,咔哒一声将大门反锁,大步走进卧室。
卧室光线昏暗,他按亮墙壁上的灯,床上的梁屿不知哪去了。
谢潮声定定地看了四周一圈,接着走到衣柜前,猛地拉开衣柜门。梁屿蜷缩在里面,抱着他的一堆衣服,把眼泪鼻涕都往上面蹭。
“老师讨厌,老师最讨厌了!”
谢潮声看着他,道:“可是怎么办,我最喜欢你了。”
“喜欢得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谢潮声自嘲地笑了笑,颓然地转过身。他知道自己刚才失控了,他险些就要把人弄伤,所以他才会说,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梁屿跨出衣柜,双手环住谢潮声的腰,眼泪簌簌地往下流。这是他第二次听到谢潮声说喜欢他,那是不是代表他可以当真了。
谢潮声转身回抱住梁屿,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梁屿踮起脚尖,送上双唇,他们拥吻着倒在大床上。
谢潮声伸了两根手指进梁屿甬道内,仔仔细细摸索了一圈,直到梁屿在他耳边一声一声地叫唤,老师,这里好痒。
谢潮声重新把自己的东西捅进梁屿身体里,他把节奏放得很慢,一边亲吻一边缓慢抽c-h-a。直把梁屿折磨得面红耳赤,脚趾头都蜷起来。
“老师,可以了。”
谢潮声发狠地贯穿,听着耳边的呻吟时而低吟细微,时而高亢清亮,最后他酣畅淋漓地泄在了梁屿身体里。梁屿紧紧搂着谢潮声,被那灼热的液体烫得身体抖了抖。他累坏了,闭上眼睛在谢潮声怀里寻了个合适的位置,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睡着之前他们都没在意这里是主卧还是次卧,他们正翻滚在哪张大床上。他们早就忘掉了地狱,因为他们刚才到过天堂。
第三十四章 靠岸
隔天谢潮声醒得很早,后半夜他不太能睡得着。熟睡中的梁屿仍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脸颊埋在他颈间,一条腿霸道地勾着他的小腿。这副毫无防备与全然信任的姿态,仿佛忘记了前一晚身体遭受过怎样的酷刑。
谢潮声回忆昨晚,他觉得自己卑劣极了,梁屿已经哭着喊疼,搂着他的脖子小声求饶,他却只能给予敷衍的亲吻,然后冲撞得更加凶猛——
谁让他嵌在梁屿体内的东西,被哭声刺激得又再胀大了一点。梁屿连哭声也勾人得很,声音软软的,哭久了会有些沙哑。就像生锈了的琴弦,再怎么样声音总归是悦耳动听的,是能让人闭目欣赏的存在。
于是他故意往那最脆弱的地方重重捣弄,梁屿依旧在哭,但双臂始终圈着他的脖子,不管抽c-h-a顶弄的动作有多激烈,都没有放开。甚至连两条无力的腿也试图勾住他的腰,但估计是疼得厉害,试了几次都不成功,双腿随着一刻也不停的撞击跌落在床上。
哭声变得凄惨了几分。谢潮声心疼他,挺腰的动作慢了下来,让梁屿得以将两条腿重新缠在他身上。他低头吻他,尝到了眼泪咸涩的味道,就像海水一样。
谢潮声恍惚觉得,他们是汪洋大海里漂浮着的一艘船,随便掀起的巨浪都能将他们吞没,他们是那样的渺小单薄、不堪一击。
活下去的唯一办法,是寻找可停靠的岛屿。不然他们将会一直在这茫茫大海载沉载浮。
对不起,谢潮声喃喃道,需要靠岸的其实只有他一人而已。是他执意且自私地将梁屿拉上船,他要他们的命运绑在一起。
你陪着我,好不好。
谢潮声睁着双眼,蹙起眉头,盯着梁屿哭得可怜兮兮的模样,那时候的他一点儿心软也没有。梁屿知道自己被看着,他又将四肢缠得紧一些,即使他们的身体已经足够密不可分。
老师,我疼。梁屿委屈巴巴地说,他向对他施加暴行的男人,留下毫无用处的眼泪。谢潮声堵住他的嘴唇,吻很轻柔,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