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在之前介绍张颖时,他就该和我一样表现出怀疑和惊讶,结果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肯定是他当时的注意力全都落在张颖的jù_rǔ和徐露的骚屁股上了,哼,男人一遇到美色就会智商变负数,丧失思考能力,从古至今,莫不如此!
见徐中军突然如此打量着自己,张颖的脸色变得愈发迷茫,只听她咕咕哝哝的回答道:“对啊,我最近一直在代课,妹子,你咋知道的?”这个回答更加坚定了我的判断,我调皮的伸了伸舌头,故作神秘的说道:“因为我曾经学过占卜之术,还在一个老教授的指导下钻研过。刚才无意间发现姐姐的大腿内侧长了一颗痣,于是我掐指一算,便知道啦。”听着我一本正经的信口胡诌,所有人都无奈的笑了,张颖把嘴一撅,气嘟嘟的嗔道:“哼,徐科长,这么爱捣乱的妹子,你真该好好修理下了。”徐中军没有答话,只顾着咧嘴傻笑,然后她又冲我续道:“之贻,别胡说了,你肯定是之前听熟悉我的人说过啦。”我双臂一松,解除了徐露脖子处的束缚,紧接着站起身,像要参加面试一般,认真的整理了下裙摆,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然后快步走到张颖身侧,用给学生讲课的语气反驳道:“颖姐,这可不是胡说。因为,我不仅算出你上周代课了,还算出你yīn_dào里插着的是啥花了呢。”此言一出,所有人瞬间都瞪大了眼睛,再也不是刚才那种听到胡言乱语后的不屑表情了,吕云生兴奋地从地下窜起,左手搭在我肩上,像个忠实的佛教徒似的,一脸虔诚的望着我,热切的问道:“啊,你知道是啥花啦,妹子?快……快说说!”一旁的何斌倒是没像吕云生这般激动的有些忘形,他将信将疑的接口道:“陈老师,你真的有把握么?这可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我冲他甜甜一笑,柔声劝慰道:“何厅,反正咱们已经别无他法、猜到技穷了,那就索性剑走偏锋,死马当活马医,试试我的体相占卜之法,说不定就能力挽狂澜呢。”徐中军也随声附和着:“也对,厅长,咱们都猜了快一个小时了,也没个啥结果,莫不如就给之贻一次机会吧,我看她自信满满的,没准儿真能猜对呢。”何斌似乎被说动了,他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猛地双手一拍,竟然喊道:“嗨!就这样吧,成就成,不成就不成,也不能把所有时间都荒废在贞操带上啊,之贻妹子,你说答案吧!”由于和这两个领导呆得时间久了些,此时我再面对他们的时候,已经没了初见时的拘谨和紧张。听完何斌的吩咐,我顿觉意气风发,淫浪风骚的本性也就渐渐无所顾忌的释放了出来,于是,我趁何斌不妨,一把握住他短粗坚硬的ròu_gùn,快速的撸动了四五下,等他回过神来时,我已松开手掌,正对他抛着淫浪的媚眼,同时声音销魂的说道:“放心吧,厅长,人家不会让您失望的!”虽然话是对着何斌说的,但当我转头的时候,眼角却瞟到吕云生的jī_bā有个明显的抖动,细细的棒身在半空中划了个字母“c”,我把这理解为“操”字的声母。这一刻,作为一个“性瘾”缠身的yín_dàng人妻,我感到无比的自豪,试问,有哪个风骚的女人,会不想更多的jī_bā因自己而颤抖呢?
带着这种自豪,我把右手放到张颖的胯下,食指轻轻扣住了锁子的锁孔,冰凉的黑色小锁霎时便被滚烫的掌心给温热,我感到她的下体猛地抖了两下,伴随着一阵酸腥刺鼻的气味,似乎有股热流正喷涌而出。而我的左手则搂住张颖的脖子,伸出来的指尖刚好可以滑过她傲然挺立的sū_xiōng,我一面抚摸着滑嫩的rǔ_tóu,一面微笑道:“颖姐,你腿上的痣距阴穴口大概九寸五分,古书卦辞有云:‘九归血红,五属灰黑。百股活水,合而为一。’所以经我推算,你胯下的花当为百合,而且还是外来品种,学名叫做:特里昂菲特。姐姐,我‘胡说’的对不对呢?”当我说出“特里昂菲特”这个名字的时候,张颖彻底震惊了,只见她瞪着眼睛、捂着嘴,仿佛粉丝见到了梦寐以求的偶像一般,拨浪鼓似的点着头,隔了良久,方才脱口赞道:“哇!你太厉害了,陈老师!说实话,这个百合的品种我之前从未听过,更没有见过。听花店老板说咱们这边种植的很少呢,没想到居然被你猜出来了,佩服,佩服!”最后这句话我是勉强听清楚的,因为在张颖说出“哇!你太厉害了”之后,三个男人便已经疯狂了,屋子里全是“啊啊……哈哈”的欢呼声和“啪啪……啪啪”的击掌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ktv呢。
我见状便没有回应张颖的话,只是对她狡黠的笑了笑,然后和孙玉玲把瘫坐在地的徐露扶了起来,徐露被我们抓摸和视奸了这么半天,依旧未从羞耻的眩晕中完全恢复,暂时还站不稳,靠着我的搀扶方才走回床边歇息。
恰在此时,背后猛然响起“啊”的一声惊呼,吓得我浑身激灵,转头一看,就见张颖已经被吕云生和徐中军一左一右给抱了起来,他俩分别拖住她的两条大腿,并最大限度的往两侧掰着,两颗圆挺的奶子无一幸免,全都被肆意的蹂躏着,而何斌正站在张颖的跨前,用手指扒着贞操带的边缘,焦急的问道:“快说,钥匙放哪里了!”张颖估计是突然被袭击之后,气息一直没喘匀,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