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张鑫卓来过一次,拿了点治咳嗽的药,站在旁边观察了一下韩玉梁,没待多久。
韩玉梁趁机提点两句,叫叶春樱对这个三少多加小心。
但她并不太信,仍只保持着原本的防人之心,当那是个普通病号,或是对她略有好感的男人。
他对这种略显过头的善意不以为然,可心知若她不是这样的女人,他也不可能住着她的卧室安安稳稳落下脚来,还能整夜整夜用那叫互联网的神奇东西飞快学习此世界的许多常识。
他那一眼十行过目不忘的本事,着实帮了他的大忙。
这几天下来,他顺便将此时代的医药之理学习了几分,真气检查的时候,一旦发现有靠他内功处理不了的问题,便及时叫来叶春樱开药打针,如此打理诊所,多半出不了什么岔子。
唯一的难过之处,就是排队找他的六成都是闲来无事的女人,一天双手忙活下来,掌心残存的尽是女人ròu_tǐ那温软光滑的滋味,眼里看的全是娇嫩肌肤,鼻子闻的皆为各色体香,撩得他心火升腾,让漫漫长夜变得颇为难熬。
“韩大夫,你看你这儿这么挤,人家看病都放不开,心里怪别扭的。你看,要什么时候有空,不如去我家出诊一趟呗,我那口子出差了,好一阵不在家呢。”
看着娇滴滴说话的那个丰满少妇,韩玉梁这种色中老手当然是心领神会。
只是他这人颇为挑嘴,守着叶春樱这么一盘上等珍馐,让他勉强尝尝李曼曼那种酥烂蹄膀还行,可屈就去吃粗茶澹饭,便提不起多少兴致,只敷衍道:“嫂子,你也见了,我最近实在是忙,春樱说带我整理仪表我都一直没空,出诊这个,暂时还是春樱为主,找我的话,等今后有机会吧。”
那少妇听他没把话说死,喜滋滋飞了个媚眼儿,扭着沉甸甸的屁股走了。
送走这位,眼看时候不早,叶春樱的手上也已经没了这几天才开始发的手抄号码牌,韩玉梁舒了口气,笑道:“可以打烊吃饭了吧?”
“说关门就好,打烊这词,放在诊所上可有点奇怪。”
叶春樱点点头,正要去给诊所窗外挂上牌子,等饭后再开,门却又被拉开,塑料帘子一掀,走进一个高挑个子,波浪卷发,也穿着一件白大褂的女人。
这人叶春樱认得,一见就皱了皱眉,问道:“许大夫,你怎么到我这儿了?
有事儿?”
韩玉梁眯眼打量一番,舌头忍不住就在嘴里打了个转儿,同样是风韵正盛的少妇,进来这女人,可比李曼曼还要成熟美艳,白大褂的敞开前襟中,米色衬衣就像是熟透水蜜桃外包的那层薄皮,被里头的两颗硕大桃子撑得几欲崩裂,细细的黑腰带上,掖进去的下摆都被扯出了一条条褶,可见这腰肢保养也是极好,并没多少赘肉。
也不知是否故意将下面那条蓝色短裙提高了腰,两条被肉色丝袜包裹的腿显得格外修长,踩了双细高跟凉鞋的缘故,小腿肚子整个提起绷紧,让双脚吃力不已,却显得身姿曲线格外诱人,风情万种。
韩玉梁自顾自坐下,盯着她白大褂里若隐若现的那双上好美腿,暂不应声。
他听叶春樱提过,这附近有个小小的理疗门诊,只做按摩正骨拔罐刮痧的生意,还问过他是不是从那儿学的手艺,提起的那位许娇,想必就是现在眼前这不速之客。
许娇像是直来直去的性子,撩开帘子看一眼里面床上没有挂着水的病人,一扭屁股坐在凳子上,长腿一翘,高跟鞋的尖微微摇晃,皱眉道:“春樱,姐姐我最近要是哪儿不留神得罪过你,你倒是跟我说一声啊,我该赔礼赔礼,该道歉道歉,你这不声不响弄来个抢生意的,是要断我的财路吗?”
叶春樱啊哟一声,这才想起韩玉梁几天下来接待的病人里,有不少可以说是许娇的衣食父母,他这儿手到病除,那班老病号自然不用再去许娇那边定期孝敬钞票。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放在哪个时代也是要结大仇的事儿,叶春樱顿时显得很是抱歉,低头轻声道:“许大夫,我……真不是有意的。我也没想到,新来的韩大哥特别擅长治这个。你看,我也没刻意宣传什么,这就是赶巧了。”
韩玉梁肚里暗笑,心想这丫头果然不会说话,这道歉的字句,再怎么有诚意,听起来也像是嘲讽。
许娇果然当场变了脸色,不悦道:“你这就是说我的手艺不行呗?这附近三四个小区的老头老太太我都管了两三年了,要不是我,他们得多花多少冤枉钱呐。那种老腿老腰,哪儿有什么根治的法子,你们吹牛那么大,上税了没啊?可别是偷偷下了什么止疼片吧?做这种事儿骗老人,你们还有医德没?”
她杏眼一斜,瞥向韩玉梁,冷笑道:“来用下作手段抢生意的,就是你吧?
有汉医执业资质吗?不会是哪儿跑来的骗子吧?”
叶春樱赶忙陪笑道:“许姐,你先别急,别急。有事好商量。”
韩玉梁微微一笑,起身道:“春樱,无需多言,行医,习武,下棋都是很容易分出高下的事,这位许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