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长生一个太子跟前的掌事内使,却怀揣陵川王的宝物,这若是叫人看了去,指不定要怎么的想。恐是会觉,厉长生投靠了陵川王,在太子荆白玉身边做了个细作。
陵川王这般一想,倒是笑了起来,再一寻思,这厉长生贪得无厌,倒也好收买的很。他如今在太子跟前做事儿,听说煞是受宠,不若便收买了厉长生当自己的眼线,也好监视一番年幼太子,叫他翻不出个天去。
陵川王眉毛画好,心情愉悦,这会儿更是仰着一张笑脸,对厉长生道:“厉长生啊,你画的不错,孤甚是满意。这样罢,孤交你这个朋友,你觉可好?以后你若是有了空,便来寻孤,孤与你一起喝酒做乐。”
“小臣何德何能?”厉长生连忙推辞道:“小臣万万不敢。”
“这有何不敢的?”荆博文道:“若是推辞,便是看不起孤。”
厉长生嘴角笑着,眼中却未有任何喜悦,道:“那便多谢大王看的起了,小臣着实万幸。”
“就这样说好了。”荆博文道:“等孤得了空,就叫你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