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颂雨被他看得恼火:“阮师兄这是何意,莫非你说不在东侧,人便在我西侧吗,我也到处找遍了,并没有找到什么人。”
松山派掌门怒道:“按照你们的意思是说擎山派并没有关押其它派弟子,那在青山派,万鬼门的人说从擎山派救回来的人难道都是假像不成,况且被救回来的人也指明确实是被匡世真所害,两位现在却都说找不到了,这话实在让人难以信服!”
阮谢丰忙道:“江掌门先不要动怒,之后我便派弟子到西侧搜寻,一定会将人找到还给各派。”
“阮谢丰!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说人是被我藏起来了吗?”路颂雨大怒。
“是不是,找过便知道了。就是不知道师弟敢不敢让我带人去搜了。”阮谢丰丝毫不被他的怒气所影响。
“哼!你要搜不出来,可别怪师弟翻脸了。”路颂雨紧紧盯着阮谢丰。
阮谢丰却像没听到一样,对着各派掌门拱手道:“我一定会将人找到,请各位掌门先在此地住下。”
众掌门颔首,对阮谢丰的态度明显比对路颂雨要好多了。
路颂雨忿忿不平地一甩袖率先出去了。
等路颂雨一回到西侧苍山峰,也不理院中行礼的人,一直进去内堂,从右侧小门进去,俨然是一个密室,他刚一走进去,前面的人看到便马上过来,对他行了一礼道:“您怎么过来了?这些人不好合作,也不知道之前匡世真用了什么法子让他们那么听话的默功法,现在骨头硬得很。”
路颂雨一听火气就上来了,走到里侧一个四肢还完好的人面前,上去就踢了一脚怒道:“给我把知道的功法都默出来,不然就断你四肢,拿你脑袋做痰盂!”
谁知那人只略微抬了抬眼皮,斜着看了他一眼便低头继续靠在那里。
路颂雨气急,从旁边桌子上拿过沾了盐水的鞭子直接开始对着这人抽起来,还一边骂道:“都他妈跟老子做对!老子要让你们都不得好死!”
跟着他过来的人一见路颂雨这架式,也不敢上前阻拦,生怕他发起疯来连自己一起抽,过了好一会,直到被抽的人连哼声都出不来了,摊在地上一动不动,他才上前轻声说道:“他已经死了!”
路颂雨又抽了两下才停下来,将鞭子一扔,转头往外走。那人急忙跟上去,直到出了密室,他才小心翼翼地问:“是出了什么事吗?阮谢丰又来叫板了?”
路颂雨平复了一下怒气,看着他,对方让他看得一个激凌,才听到他慢悠悠地说道:“你之前一直跟在匡世真身边,真的不知道他把那些默出来的武功秘笈放在哪了?”
对方一听,心跳瞬间有点加快,但马上缓过来道:“我只是在他需要找我的时候才能出现在他面前,那个叫贾满的才是他的心腹。”
“哼,没用的东西!”路颂雨看着他骂道。
对方听到也不介意,还笑着脸讨好道:“您就是在为此事生气?”
路颂雨看他一眼:“是其它各派掌门带人来要人了,阮谢丰要带人过来搜,我已经不能继续留在这了,密室里还有不少人,我可不想给匡世真背锅。”
对方道:“那您是想……现在离开?”
路颂雨眯眼道:“怎么?难道你还有其它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