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关系很好的女生?”何斯言皱了皱眉。
司绎眯了眯眼睛,往他身边凑了凑,“你什么时候对我兴趣这么浓厚”,停顿一下,声音低了下来,“我长那么大,就跟我姐关系好,其他女人我连个影都没见过。”
“没听你说过你姐。”何斯言讶然,司绎有个姐姐的事真没听人说过。
司绎不由自主的皱了皱鼻子,别过脸去,看着手里的可乐罐,“她走的比较早,不太光彩,我家里人捂得严实,所以基本没人知道。”
何斯言大概猜了个七七八八,吸~毒可真是害人害己。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开始老和你作对?”司绎轻扯着嘴角,自顾自的说:“因为我姐名字里单字是一个颜,连着这个姓和你名字很像,我从小父母都在单位上班,忙的没时间带我,把我丢给她,她也大不了我几岁,屁事不懂,我两在一起就天天干架。”
司绎长长的叹了一口,自嘲的笑了笑,“那时候我总觉的她欺负我,觉的她特矫情,成天打她小报告,把她早恋写的情书给我爸妈看,她大学的时候毅然决然报考到帝都,就是为了躲我远一点。”
“后来我也考到帝都,想着和她以后有个照应,我们见过几次面,她交了一个有钱的老男人,还为了那个男人打胎,我是恨铁不成钢,劝也劝不住,索性也不管她,忙自己的事,等我回过神已经半年没见她,她和人学……了些不良嗜好,整个人都变了,我当时年纪也小,总觉的她还有救,瞒着我父母给她钱,我那一两年拍戏赚的片酬全养她了。”
司绎无声的张了张嘴,深吸一口气,“直到我把她养死了。”
何斯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放轻松,这件事不能怪你。”
心底轻轻叹一口气,怪不得司绎和原身非亲非故,一开始就有这么高的好感度。
真是造化弄人。
“这件事我从来没和别人说过,我都快忘了她长什么样了。”司绎不好意思的笑笑。
何斯言摇了摇头,“你可以和我说的,我们不是好朋友吗?朋友就是互相分享糟心事的。”
司绎看了他一眼,撇撇嘴,“那可不行,你的糟心事比我多多了,你要讲得把我烦死。”
何斯言也跟着撇撇嘴,拿了剧本盖在脸上睡大觉。
到不用担心司绎的照片在许晋知手里会如何,许晋知是个聪明人,做事干净利落,他手机的照片已经是这个世界的绝版,除了何斯言,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司绎所谓的“黑历史”。
何斯言离开这个世界之前,能为这个朋友做的也只能是这一点了,至于感情方面,能力有限,无法回馈司绎的热情。
杀青的日子就在眼前,经纪公司后期的档期也跟了上来,徐导加班加点的拍何斯言的戏份,整整拍了两天两夜,何斯言吃住全在剧组里,连放风的时间都没有。
许晋知期间打了几个电话,何斯言以工作忙的原因推脱了。
能不见就不见是最好的。
徐导这几天也累得够呛,一天早晚左手养生茶,右手咖啡杯,双管齐下维持一个男人四十岁的j-i,ng气神。
这天两人正在一起讨论戏,何斯言拿着小本认认真真的记着,徐导起身接了一个电话,神色古怪的看着何斯言,“小何,彼得是谁?”
“啊?怎么了?”何斯言茫然无辜状。
徐导不知道想了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许总刚给我打电话,说你朋友彼得生病了,这会正在医院里吸氧,叫你过去看看。”
“不严重吧?”何斯言心头一紧,上次见彼得已经是一周前了。
徐导搓了搓手,“你去看看吧,工作的事情可以缓缓。”
“谢谢徐导。”何斯言坐也坐不住。
徐导给他批了假,嘀咕一声,“彼得这个人了不起,能让许总亲自打电话。”
何斯言换了便装,走出影视城,一辆白色的大众停在了眼前,车窗半开,许晋知淡定的看着他。
“彼得怎么了?”何斯言焦急的问道。
许晋知有些吃味,瞥了瞥他,一手推开了副驾驶的门,“被托管所的狗传染了细小,我打你电话你一直不接,只能给徐导打电话了。”
何斯言坐在车里怔愣了一阵,头脑一阵发懵,呆呆的看着后退的景致。
“发现的比较早,这种病及时治疗不会有事。”许晋知看着他这副失神落魄的神情心里泛酸。
何斯言“嗯”了一声,心里责怪自己不留意,这个主人当的一点都不称职。
许晋知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温热掌心覆盖着他的手背,轻柔的包裹着,“我已经送到市区最好的宠物医院,请了最权威的专家,彼得会康复的。。”
“谢谢你了。”何斯言淡说一句,一码归一码,这个时候还要怼来怼去,未免也太没良心了。
许晋知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心情好了一大截,嘴角抿了一下,“不用和我说谢谢,彼得也是我的狗。”
两人到了宠物医院,彼得刚做完手术,从胃里取出一大团头发,还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破布,沾着血放在托盘里,看的何斯言心里一阵难受。
好在彼得平时体质好,麻药的劲没一会就散了,睁着眼睛,无j-i,ng打采的趴在手术台上,六十多斤的体重,何斯言不让许晋知动,小心翼翼的抱上了车,累的两支手臂发酸。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彼得一回到熟悉的家里一下活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