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架坐着赤裸女人的木驴被毛驴拉着驶过,上面女子被木驴的木橛子插入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引得围观的人群不断吹出口哨和羞辱的话。
“那么多女人一起骑木驴,那下面的屄眼都看得清清楚楚,难不成城主要把这些淫妇都收了啊!”
“放屁!城主只要那最前面两个长得最漂亮的,其他的城主还看不上呢!”
最新找回4f4f4f,c0m
最新找回4f4f4f.om
ap;#x65b0;ap;#x56de;ap;#xff26;ap;#xff26;ap;#xff26;ap;#xff23;ap;#xff2d;
只见队伍最前面的两架木驴上坐的都是李翰林熟识之人,分别是与他有ròu_tǐ关系的母亲,也就是现在金蚕门虫母薛雨晴,还有就是李翰林一直敬重,甚至形象轰然崩塌以后还念念不忘的前正一派大师姐薛茹月。两人都是高挑身材,但骑上木驴以后需要仔细辨别才能区分,薛雨晴更加成熟,身材更加丰满,尤其是那对rǔ_fáng就丰满得多,而且难得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了虫母的关系,rǔ_fáng还是那样的坚挺,丝毫不见松弛下垂。而相比之下薛茹月的rǔ_fáng并不如薛雨晴来的大,但是shuāng_rǔ也如尖锥一般耐看,而且她的线条优美,柔若无骨。
此时,赤身luǒ_tǐ的两名美丽女子都被被红绳反绑在木驴之上,红绳轻轻松松的就勒紧了两人的肌肤,身上的雪白嫩肉都被束缚的一块块鼓了起来,尤其是shuāng_rǔ被绳子束缚,凸出在外,并用细绳缠住突出的rǔ_tóu,将其拉直固定在木驴的两只“耳朵上”,更显得娇艳动人。两女两条美腿修长习称,只不过薛雨晴着绿色锦靴,而薛茹月则着白色锦靴。两人的脚踝上都绑着铁链连着的铁球,防止坐在木驴上的人走脱。
木驴被披红的毛驴拉拽,木驴驴背上的木棍随着红木木驴的下方车轮带着机扩上下转动。制作精巧的红木棍模仿了男人yáng_jù的形状,前后两根,随着木驴前进一前一后开始chōu_chā两女的蜜洞和后庭。前面那根极粗,后面那根则稍细,虽然较长但表面平滑,并不十分难受。每次两根伪具都深深的插入到女子花心和直肠的最低部,让她们后面原来属于百花门的金蚕门女弟子不由自主的làng_jiào起来。
“太粗了啊嗯啊好涨啊”
“好深啊要死了胀死了嗯啊哈啊”
处在头排的薛雨晴与薛茹月全都是床上老手,经历过如此多男人的慰籍,虽然身上几乎一丝不挂,却毫无一丝一毫的羞涩之意,神色十分从容轻松。甚至扫视着下方的人群中,露出甜蜜温柔的笑容,再抛几个媚眼。不过这粗木棍前后夹攻,如同是被两个男人前后一起奸淫一般,就算薛雨晴与薛茹月两人身经百战,时间一长,心中的yù_wàng难免被勾起。两女的rǔ_jiān早已被细绳勒的发硬,下面也由于木棍的chōu_chā几乎把驴背打湿了一大片,淫蜜顺着木驴滴淌在大街上。最后两女索性不在忍耐,纵情娇啼,一时间街上满是女子断续的魅人呻吟,时不时伴随着几声高昂的尖叫。
“唔呃啊不要了不要进来了”
那种媚浪的状态,若非人们亲眼所见,实在是难以想象。以至于后面的金蚕门女弟子有些早已泄身,几乎瘫软在木驴之上,可就算如此,那两根木棍随着木驴继续前进,像是永不会停歇一般插入女子身体之中,在短时间内又将木驴上的女弟子送上顶峰。这难得一见的情景直看得众人如痴如醉,起哄声不断。
这时候木台上的铁皮喇叭再次响了起来:“关西城城主于吴木谷寻获金蚕门,迎娶金蚕门虫母薛雨晴与前正一派亲传弟子薛茹月,金蚕门上下骑木驴游街!祝各位田蚕倍丰收,家道国平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坐在那木驴之上的薛雨晴与薛茹月,李翰林心中满是怒火,那个城主居然这样羞辱自己的母亲和他那个原来的大师姐!李翰林拳头捏的咯咯直响,自己母亲刚才骑着木驴就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经过,但却根本没看见他,这是为什么?难不成这个城主会障眼法?但不过数息之后,李翰林看到街道上又驶来一辆马车,可一见到马车上的人,李翰林两眼中几乎要pēn_shè出无尽的怒火。
只见那辆马车由四匹马拉动,马上缠着红色和紫色的薄纱,随风飘舞。而这四匹马所拉的是一辆四轮马车,但不同的是,这马车的平板是圆形的。而就在这马车上,五个赤裸的漂亮的女人用华丽的头饰装饰自己的乌发,仿佛五片花瓣,每个人把穿着紫红色高跟鞋与过膝稠袜的双脚踩在自己位置上凸出的两根短木桩的顶端,分别蹲在四轮马车的五个方向,而她们的足部都被红绳给固定在木桩上,五名女子便成为大分着双腿深蹲的姿势被固定在短木桩上,这种姿势同样使五名女子腿间风景一览无遗。
“哎呀舒服这棒子好大”
“和大人的一样大哦”
不仅如此,五名女子腿间还矗立着一根石质的棒子,仔细一看,原来都是以狗的阳物为参考并放大以后制作的,这五名女子以不同的频率发出蛊惑人心的低吟,石棒被机扩所驱动,随着马车前进直刺入蜜肉深处,棒身被磨得发着水光,显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而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