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没有关系吧?」手中难着银盆和黄金面具的白衣鬼女道。
那扶着圣德明妃的白衣女鬼长舒了一口气道:「没关系,将银盆端到供桌上,
只要那面具没掉进银盆就行。」
两名白衣鬼女还是如以往一般,一人为圣德明妃整理衣物戴好面具,一人将
那盛满圣德明妃蜜水的银盆放在供桌之上,与金盆遥相呼应。
这一幕都落在了金光大法王与桑吉眼中,下面的不少法王也看见了,只不过
他们也不会发出什么异议,毕竟这种典礼,不要出现令人尴尬的大失误就行。不
然,只能找替死鬼以「不敬金光祖师」之名杀掉了事。
但是,刚才面具掉落的时候,圣德明妃的那一张脸完全映入了李翰林的眼中。
他看到那张熟得不能再熟的脸,呆愣了几息,心中的血液几乎停止流动。
洛泱!为什么她成了圣德明妃?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穿着这几乎可以让关键部位一览无遗的衣服,让那两个
戴着鬼面的女子肆意凌辱?
为什么?为什么?
突然李翰林心头猛地一颤,仿佛天雷滚滚一般,在他脑子里炸响了!
「…由金光大法王牵头当众汲取圣德明妃的金、银圣水,并将圣德明妃破身。
射入圣液以后,圣德明妃在其他法王中间传递,行轮座交合之礼,待所有法王在
圣德明妃的体nèi_shè入圣液,以正大法王之无私……」
将圣德明妃破身!
所有法王在圣德明妃的体nèi_shè入圣液!
「不……这不是真的!洛泱!洛泱!你肯定是被逼的!……洛泱!不要啊!」
李翰林状若癫狂,疯狂的摇晃起囚笼来,声嘶力竭的大喊着,引得周围站立的鼓
号手和举旗者纷纷侧目。
桑多梅日见状连忙上去想要捂上他的嘴:「你这样乱喊乱叫,我们这些人都
会被你害死!快点闭嘴!」
「洛泱……唔……洛泱!」
若是平时,桑多梅日这样做,李翰林早就用的功力一巴掌将他拍
在墙上了,然后徒手将笼子给拆了,从那些所谓的法王魔爪之中将洛泱救出来。
可是由于他的冲动,现在他空有一身功力却因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金光大
法王喂下化功散,怎么也使不出来。虽然桑多梅日拼命捂住他的嘴,可声音还是
从手掌的缝隙中给露了出来。甚至李翰林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了桑多梅日的手上,
痛的桑多梅日差点痛叫出来。
「你这小子!老子好心帮你,可你却当做驴肝肺!兄弟们!赶紧按住他,不
然我们一车人都要玩完!
盘坐在蒲团上的金光大法王也听到了声响,但看到是囚车里发出来的,就并
未在意。直到他看见桑吉转过头对他眨了眨眼睛,应该是询问是否要出手阻止。
但大法王还是对桑吉摇了摇头,言下之意便是「不要理会他们」。
桑吉会意,大声道:「金银圣水汲取,现在请金光祖师降世,附于金光大法
王身,为圣德明妃行破身之礼!」
顿时诵读中的经文的声音又响亮了起来,比刚才更甚。圣德明妃
由两名白衣鬼女一左一右的搀扶着,每走三步便停一下,那法袍和法衣在白衣鬼
女的帮助下解下,一人负责脱衣,一人负责叠衣,恭恭敬敬的将这些衣服叠整齐,
放在地上。直到走到金光大法王面前,白衣鬼女小心的解下圣德明妃的黄金面具,
洛泱那面无表情的脸,赤裸的仅剩下金色罗袜和长靴的身子尽收大法王眼底。
同时,大法王胯间已经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他索性将法袍撩开,黝黑粗
大的ròu_bàng如小孩手臂粗,早已事先抹了油,随时准备好破开圣德明妃娇嫩的身子。
「来吧,让本王的金刚杵已经准备好了,我的圣德明妃,开始与本王行合体
同修双身法吧!」
不知道为何圣德明妃似乎有意无意的朝那囚车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眼中只
剩下坐在蒲团上的金光大法王。她慢慢跨坐在金光大法王的身上,纤手抚摸着大
法王壮实的肌肉,大法王保持盘坐的姿势轻轻地揉弄洛泱的shuāng_rǔ。
「唔……哦……」
刚才与白衣鬼女的同性淫戏之中,洛泱早已春情勃发,眼神迷离,这会儿再
被金光大法王刺激敏感部位,早已浑身发软下体湿润,臀部不断摩擦着大法王的
铁硬ròu_bàng。
「看到后面的壁画了么,我的圣德明妃,你只需要像壁画上那样做就行了!」
洛泱迷茫的眼神越过金光大法王,看到了那墙上的壁画,只见那壁画中,一
名女子盘坐在金光祖师身上,仿佛是在激烈交合着。洛泱学着壁画里的样子,双
手缓缓的勾上金光大法王的后颈,穿着长靴的双腿则生疏的勾上大法王的后背,
就像历代的圣德明妃一般。当那铁硬的ròu_bàng触碰到她的私密之处时,洛泱的脸更
红了。
「不要……不要……」李翰林满是眼泪和鼻涕,被数人压在身上连气都喘不
过来,而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居然以这种姿势坐在那金光大法王身上,李翰林只
能在心中大吼。
洛泱,你还记得么!君不负我,我不负君!君若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