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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白玉泽抱着现了形的大黑猫,从银行出来,就直奔街对面招牌最显眼的那家沂水美发沙龙。他早就看自己的傻逼发型不顺眼了!
以前在深渊的时候,又没有专业的美发师,白玉泽就留了一头过肩的长发,平日里用细藤束起来,在一众深渊生物的不修边幅中,他的形象已经是难得一见的齐整讲究了。
说实话,他留长发挺好看的。
但哪怕再好看,留了十几年也烦透了!
何况他现在顶着的是毫无层次毫无美感的锅盖头。
明天就要直播了,莫非还要靠头顶小辫子应付?
如今的白玉泽早不是穿越前刻意低调的性子,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撩最酷的男人,开最快的车。过最肆意的人生,长最高的坟头草!
……嗯?
提起这个“最酷的男人”,白玉泽的脑海中突然回放起某人大手掐唧唧的一幕。
鼻端仿佛再次嗅到了那股极吸引他的浓烈气息,似最香醇的酒,似最强悍的药。
他突然充满兴味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