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我可真闹心。”常铭带着点哀怨地看了看江灼那身简单的衣服,又抻了抻自己身上那套,作为负责“木奉打鸳鸯”的坏人,他的人设是“有权有势”,衣服格外繁复厚重,穿在身上简直压得慌。
江灼微微一哂,常铭又问他:“还没来得及问,我看这新闻报道,你的事算是解决的差不多了吧?”
江灼道:“这二十多年宋雅萱都没闹出什么风浪来,现在也照样不行,我也没把她当回事。”
“说的是呢。”常铭一副睡不醒的样子,打了个哈欠,“兄弟你这是杀j-i给猴看,简直厉害死了……”
算算时间,宋雅萱他们费了那么大劲造势铺垫,一心一意想把江灼的势头完全给打压下去,结果从江灼病好了真正c-h-a手到现在,也不过一个多星期的功夫,对方眼看就已经溃不成军了。
而且不光如此,这件事过去之后,一来公司里其他的人如果再想搞什么动静,都难免要有所顾忌,二来江家的事情几次闹上新闻,沸沸扬扬,要是不能洗白那是真倒霉,但一旦真相出来,反倒相当于一次免费的广告。
江灼哈哈一笑,说道:“没有的事,开什么玩笑。”
常铭摆了摆手:“装你的大尾巴狼去吧。对了,我问你个事,你跟邵燕燕……”
他一边说,一边向着身后看了一眼,眼见着邵燕燕正在另一边和n妹子齐棠说话,便压低了声音道:“你跟邵燕燕,现在没什么联系吧?”
江灼莫名其妙地说:“废话,我们以前也没有。我跟她不熟好吗?”
常铭道:“我不想跟你这个弱智探讨博大j-i,ng深的人类情感问题,我就是跟你说,离她远点。还是前两天我妈告诉我的,邵燕燕跟一个老婆孩子的煤老板好过一年多,这事你不知道吧?”
江灼摇了摇头。
常铭看了眼表,见离比赛正式开始的时间还有一会,就小声告诉他,原来邵燕燕上大一的时候曾经谈了一个男朋友,因为对方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再加上已经结婚生子,因此双方都很低调。
邵燕燕家经济条件也很好,就是被对方所谓“成熟男人的魅力”打动了才会跟他在一起,结果自然落得一身麻烦。
男人不愿意离婚,邵燕燕又纠缠不休,大约折腾了一年多,两人分手了。
结果狗血的事情出现了,邵燕燕刚刚分手之后就出了车祸,还是跟她那个男朋友的原配在一辆车上出的事。后来原配死了,邵燕燕被送到医院抢救,捡回一条命来。